。」
「弟妹,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當然。」赫雲舒篤定道。
聽赫雲舒這樣說,燕皇突然泄了氣,他突然意識到,無論他說什麼,赫雲舒也不會贊同對那姓溫的做些什麼的。
於是,他頹然轉身,便準備離開。
赫雲舒看著燕皇的背影,突然說道「皇兄,如果你真的在意與凌寒的兄弟感情,就不要背著他做什麼。」
她知道,依著燕皇的固執,就算是她與夫君不同意做些什麼,燕皇還是會做的,故而,她說了這樣一句話。
燕皇的身子震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見他如此反應,赫雲舒就知道,她猜對了。
很快,燕皇邁步,大步流星地離開。
赫雲舒則轉身,回了內院。
燕凌寒正與孩子們玩鬧,很是開心。
「皇兄他是真的很擔心你。」
燕凌寒衝著赫雲舒笑了笑,道「我已經與他說過了,讓他放心,只可惜,他不信我。」
說話間,赫雲舒的手攀上了燕凌寒的肩膀,道「所以啊,兄弟,該是你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燕凌寒笑笑,沒再說什麼。
這一日,相較於外面的紛紛攘攘,銘王府之中,卻是一派安寧。
對於這一家人而言,生活和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孩子們照常練功夫,大人照常看孩子練功夫,吃飯、睡覺,和從前別無二致。
這一日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二日,陶然亭外,圍著黑壓壓的人群,都在等著圍觀這場比試。
因為到場的人太多,最終,為了安全,京兆尹的人不得不出動了許多衙差來維持秩序。
縱然如此,人們還是源源不斷地涌過來。在他們看來,雖然這場比試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但是,能借著這個機會旁觀銘王殿下的風采,也是不錯的。
當然,在這其中,也不乏等著看燕凌寒笑話的人。
後來,來的人越來越多,京兆尹的人不夠用,又去九門提督那裡借調了許多的兵馬。
很快,在眾人的矚目中,燕凌寒與溫先生緩緩步入陶然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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