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這時候,鳳一帆卻搖著頭,道「父王,我不懂,也想不通你為何要這樣做。您的決定,不僅把我們全家推向絕境,更是把整個乾州的百姓都推入了火坑。這可是千千萬萬條性命啊!」
「別再說了!」定王怒斥道。
甚至,他反手甩了鳳一帆一個耳光。
只是,幾乎是下一瞬,他就後悔了。
但耳光已經打在了鳳一帆的臉上,出了清脆的聲響。
這聲響迴蕩在小小的屋子裡,顯得特別清晰。
瞬間,鳳一帆震驚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王。
定王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訥訥道「回房去吧!還有,你記著,以後不許與程王家的小子來往!」
所謂程王家的小子,就是鳳暮寒了。
聽罷,鳳一帆顧不得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只急聲道「父王,難道我們還要和暮寒為敵嗎?」
定王背過身去,沒有回答。
但沉默,何嘗不是另一種回答呢?
鳳一帆瞬間就懂了,他捂著自己的臉,逃了出去。
赫雲舒衝著燕凌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留在這裡,而她跟著鳳一帆,朝著外面而去。
鳳一帆並未回自己的屋子,而是一路出了府。
有人要來攔他,被他猛然撞開。
他奔了出去,很快就將那些人甩在了身後。
他是有幾分身手的,府內身手高強的人多半警戒著旁人的靠近,不會警惕鳳一帆。
就這樣,鳳一帆甩開了所有人,落了單。
鳳一帆漫無目的地走著,他走得很快,但沒什麼方向。
漸漸地,夜幕降臨。
赫雲舒尋了個地方,脫掉了身上的隱身衣,裝扮成了書畫鋪子少東家的模樣。
之後她快走動,在下一個路口和鳳一帆「偶遇」。
鳳一帆看到了她,瀕臨絕望的眼神里似是有了希望,他拍著赫雲舒的肩膀,道「走,去喝酒!」
赫雲舒神色平靜,道「好。」
之後,二人朝著前面走去。
鳳一帆神思不定,路,多半是赫雲舒來指引的。
若是去喝酒,自然可以去酒樓。但是赫雲舒卻一路向西,把鳳一帆帶向了乾州城中最有名的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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