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觴帝納悶兒起來。懷疑的目光不禁在夙郁流景和臨晚鏡兩人之間逡巡。腦子裡靈光一閃,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皇弟不會是身子出了問題吧?中毒那麼多年,難道,毒早就破壞了他的身體,所以,他根本不能生育?然後,剛才那是拿鏡兒丫頭當藉口?
自開腦洞的陛下傷不起,臨晚鏡和景王兩個更傷不起。特別是景王,被人用「難道你不行」的目光那麼紅果果地看著,他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陛,哦,不,皇兄。我們沒有什麼事兒瞞著您老人家。我們才剛剛新婚,正是那啥,新婚燕爾。您非要讓我們整出個孩子來,這不是打擾我們倆的二人世界嗎?您放心,孩子會有的。」臨晚鏡眼見著觴帝那懷疑的小眼神兒越來越奇怪,忍不住開口道。
她不說還好,她一解釋,就更像是在給景王打掩護了。
觴帝看向景王的目光越來越詭異,看向臨晚鏡的目光,只差流露出同情來了。
三個人就那麼尷尬地沉默了良久,觴帝再次開口:「要不,流景,你讓風無定給你把把脈吧。他好歹也是神醫,如果你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就趁早治療。」
&當——」藥碗落地的聲音。
一直在一旁待著沒有存在感的小童手一滑,藥碗掉到了地上。他像個犯了錯的孩子,縮在一邊兒,瞪圓了大眼睛,抬起頭無辜又可憐地看著觴帝他們。
&我什麼都沒聽見——」
哎呀!谷主,您快來救命啊!小童剛才好像聽見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景王不行,生不了孩子?這個秘密他到底應該爛在肚子裡呢?還是爛在肚子裡呢?還是爛在肚子裡?
&你已經聽見了。」瞧見小童那局促不安的模樣,臨晚鏡倒是來了逗弄他的興致。
只是,她還沒把魔抓伸向小童,就被景王一把撈了回來。媳婦兒,對別的男人動手動腳算什麼,有本事你摸我啊!
&兄,你不要多想。我和鏡兒都沒事,只是孩子這種事情真的急不來。最近鏡兒受了幾次傷,身體不好,等過些時日,她養好了身子,我們再談這個問題吧。」這已經是景王比較冷靜的時候了。
&兒受傷了?」觴帝這才詫異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似乎,景王也並不想多說自家小妻子受傷的事情。
他不說,觴帝若是想知道自然有的是辦法。可現在問這個也不是時候。他才剛剛醒來,精力能支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這一切還要歸功於風無定。
&養傷要緊,孩子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吧。不過,」觴帝想了想,還是對景王道,「流景,如果真的有什麼難處,就跟皇兄說。我們兄弟倆,不用避諱什麼。諱疾不忌醫,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皇兄,我可以裝作不懂嗎?您怎麼就認定了臣弟那方面有問題呢?是誰給你的錯覺,讓他粗來,看本王不打屎他!
&兄,您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一下。」臨晚鏡強忍住笑意,準備解救自家夫君於水深火熱之中。這種誤會,就不解釋了,只會越描越黑。就讓觴帝這樣誤會著也挺好。至少,他不會再逼著他們快些要孩子了吧?而且,也沒有理由說是因為她不能給皇家開枝散葉再往王府里送女人了吧?
&吧。」觴帝無奈地嘆口氣,正待臨晚鏡他們就要踏出房門的時候,又想起了什麼,「等等。」
兩人同時頓住腳步,不會還要再勸一次吧?
&景,母后她——」觴帝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母后對皇弟的傷害,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彌補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在皇弟面前提起母后。
&已經死了。」一提起太后,夙郁流景就冷下了臉色,連聲音也是一片冷硬。
觴帝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答案。可是,又似乎早就應該猜到的。他出事,皇弟不可能出手救下母后。所以,她是怎麼死的?死在無回宮了嗎?夙郁流連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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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皇兄是想問誰殺的,就不用擔心了。她是自殺的,也算沒辱沒了她的身份吧。」到底是親兄弟,觴帝的話還沒說出口,景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如果太后死在無回宮人的手裡,那就是死得屈辱,有辱夙郁國威。如果她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