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貪財妃
&唐!」夙郁流觴怒目圓瞪,訓斥道。
在八公主夙郁惜芸的寢殿外,此時觴帝,太后娘娘,紀貴妃都在。八公主躺在床上,小臉兒蒼白,雙眼無神,一個道長站在她的床邊,嘴裡念念有詞。
&麼荒唐?皇上你十歲那年,也是生病怎麼也治不好,身體發熱,晚上噩夢不斷,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是哀家為你請來雲遊的方士子虛道長,讓他為你做了三天的法事,你的高熱才退下去的。難道,皇上認為哀家當年的做法也是荒唐嗎?」太后娘娘面色不悅地反駁。
這位子虛道長,可是有名的江湖術士,若不是當年他曾經還治好過觴帝的病,只怕還沒這麼有說服力。她也不會想到,請他來為芸兒治病了。
&後,兒臣不是這個意思。」觴帝頗為無奈地看著太后娘娘,這一碼歸一碼,扯到幾十年前做什麼?
芸兒夢魘,就請術士來做法,那以後宮裡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太醫了,光看這子虛道長就可以了?
&你是什麼意思?芸兒已經連續夢魘五天了,看她現在憔悴成什麼樣子了,難道你這個做父皇的都不心疼?就算你不心疼,哀家這個做皇祖母的也看不下去了!」太后娘娘冷言相向,好像把自家兒子說得多麼不近人情似的。
&後!芸兒也是朕的女兒,朕怎麼可能不心疼呢?」觴帝臉色好轉了一些,解釋道,「只是芸兒這夢魘之症,子虛道長當真能治好嗎?」
說實在的,雖然他幼年被子虛道長救過一次,他卻從來沒相信過自己的病是真的被鬼怪纏生。而最有可能的便是,有人刻意裝神弄鬼。
&然!」太后娘娘一口咬定,「雖然子虛道長是哀家請來的,但是他的能力卻是天下皆知的。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
&後的話,朕自然是信的。」觴帝也再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得等寢殿裡面的子虛道長出來再說。
在外面大約等了一刻鐘的樣子,子虛道長拉開帘子,走了出來。
他面色不太好,看起來好像是施法動用的功力太多了似的。
&兒,還不給子虛道長倒茶!」太后娘娘關懷地看著他,忙不迭地讓宮女斟茶。
&虛道長,請喝茶。」喜兒是個機靈的,立馬把茶端了過來,遞到子虛道長手中。這宮女,是太后身邊的紅人兒,手腳靈活得很。
子虛接過茶,不緊不慢得地喝了幾口,然後放下茶杯,抬起頭。
紀貴妃和太后娘娘都期待地看著他,就連觴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身上。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你倒是說啊?
&虛道長,芸兒的情況如何?」問出這話的是紀貴妃,現在也該是她最先問出口。
畢竟,她是八公主的母妃,理所應當,最關心自己的女兒。
&貴妃娘娘,八公主的夢魘之症,並非鬼怪作祟。」子虛道長緩緩開口,語氣卻有些沉重。
並非鬼怪作祟?紀貴妃面色一驚,看向太后,有些無措。
而觴帝卻是不動聲色地看向子虛道長,總覺得,他話裡有話,還有下文。
&是鬼怪作祟,那還能是什麼?」太后娘娘瞥了一眼紀貴妃,無聲地安慰她稍安勿躁,才再次看向子虛道長,意味不明地問道。
&子虛道長拖長了這一聲,卻沒有說完,好像頗為為難的樣子。
&長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事關我皇族公主的身體,今日皇上也在,定會為芸兒那丫頭做主。」太后娘娘看了一眼觴帝,才對子虛道長說道。她口氣頗為強勢,意思就是,如果是另有原因,或者有人作怪,就一定要找出那幕後之人。
既然母后都看向自己了,再不表態,他又要被明里暗裡地指責沒人性了,觴帝只得開口道:「子虛道長是吧。你有什麼話儘管直說,我夙郁王朝地大物博,人才濟濟,定然能治好芸兒的。」
&是鬼怪,便是人禍。」子虛道長沒有在意觴帝的意有所指,只意味深長地說出了這八個字。
不是鬼怪,便是人禍?
何為人禍?紀貴妃和太后娘娘,還有觴帝三人同時一愣,人禍,是說有人暗害芸兒嗎?
&禍?道長的意思是,芸兒的夢魘之症不是病,而是有人對她做了什麼嗎?」觴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