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及,也沒能出面護住你,讓你受了委屈,可是你也不能因此,就冤枉我和王遠
沆瀣一氣,監守自盜吧?」
「二姨娘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夏傾歌緩緩起身,走到青蓮夫人身邊,她目光灼灼的看著青蓮夫人,笑的邪魅。
「第一,我自回府之後,從未奢望你的照拂。」
「……」「二姨娘你要知道,我是安樂侯府嫡出的大小姐,而你只是個妾,安樂侯府是我家,是我的仰仗,更是我的守護,只要安樂侯府還在,我夏傾歌就不會淪落到要靠一個妾照
顧的份上。」
妾……
自從夏傾歌回府之後,她不止一次的提及這個字。
每一次,青蓮夫人心裡都是恨恨的。
如今,在老太君的面前,夏傾歌羞辱她更是羞辱的直白,青蓮夫人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可惜,夏傾歌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想法。
「第二,你說我冤枉你與王遠沆瀣一氣?」
呢喃著這句話,夏傾歌像是聽到了一個可笑的笑話,她側頭看向老太君。
「祖母,傾歌是晚輩,在您面前不敢放肆,可是如今被人如此指責,有些話不得不說。」
聽著夏傾歌的話,老太君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不敢放肆……
今天,夏傾歌放肆的還少嗎?
如今她拿到了戰王爺的玉佩,更得了「戰王府傾力相助」的承諾,倒是乖順了。
老太君怎麼看怎麼彆扭。
「自己家裡,有話你就說。」
「謝祖母。」
恭恭敬敬的表達感激,夏傾歌這話說出來,倒真有幾分樣子。話音落下,她才又看向青蓮夫人。
「二姨娘,你還記得祖母下令讓人帶走王遠後,我是怎麼說的嘛?」
「你……」「我只是提醒祖母,盤查中饋,免得讓與王遠勾結的人有機可乘,繼續為禍,這有什麼不對?是二姨娘覺得這事不該查,還是你覺得,與王遠勾結的人繼續隱匿侯府,成為
禍患也沒什麼不好?」
「我沒有。」
「我相信二姨娘沒有這麼歹毒的心思。」
夏傾歌倒是給青蓮夫人面子,話音落下,她話鋒陡轉。
「只是,我有些不懂,二姨娘何時聽我說過,你就是那與王遠勾結的賊了?」
「想來是月娥你多心了。」
岳婉蓉淡淡的開口,她看向青蓮夫人,眼神裡帶著幾分心痛和惋惜。「傾歌從未說過你如何,月娥誤會她的心意也就罷了,可你如此對號入座,免不得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這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