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了,彼時,夜天絕的人已經全部撤出了司徒家,雖然所有人的身上,都少不得留些傷,可是卻都沒有性命之憂。
可以說,這次營救算是十分成功的。
知道了消息,岳瀾庭也鬆了一口氣。
同樣,司徒家裡,司徒浩月和司徒浩嵐兩個人,在知道夜天絕的人全部撤離之後,他們也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司徒浩月。
因為幫過夜天絕和夏傾歌許多次的緣故,回到司徒家之後,他比司徒浩嵐還要更低調。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做的事不做,他不敢有半分的行差踏錯。哪怕他心裡特別想要去幫忙,卻依舊忍著,一直到最後。
他的手心裡都是汗。
那種作為旁觀者的急切,一點都不比他身在戰圈內少。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
可另一邊,風長老卻在大發雷霆。墨桐、水長老、雲長老,以及四長老林長老,六長老古長老,七長老丁長老,他們一個個的都坐在風長老的下首,聽著他喋喋不休的念叨。
「猖狂,太猖狂了,居然將整個司徒家攪得一團亂,還趁機將岳瀾庭帶走了,這也太不把司徒家放在眼裡了。」
「是啊。」
六長老古長老聽著風長老的話,無奈的嘆氣。
「今夜的事,的確古怪,從司徒廉的事開始,到岳瀾庭被營救,這一環扣一環的,就像是計劃好的一樣。就是不知道,計劃這一切的,到底是司徒廉,還是另有其人。」
古長老一邊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一邊掃過墨桐、水長老和雲長老三個。
眼神,已經代表了他的全部心思。
聽著這話,墨桐的眼神不禁暗了暗,他心裡清楚,這個時候水長老雲長老不方便開口,畢竟他們和夜天絕同處一個屋檐下,這個時候往外摘自己,說服力低不說,而且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所以該說的話,就只能他來說。
學著方長老的模樣,墨桐看了古長老一眼,冷笑了一聲。
「老六,你這話什麼意思?」
古長老聽著墨桐開口,不禁挑挑眉,他還真沒想到,自己這一番話說下來,最先開口的人居然是墨桐。
「二哥,我就是這麼一句,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沒有嗎?」
眼神落在古長老的身上,墨桐輕哼了一聲,他抬手輕輕的掀起自己外袍的袖子,眼神冰冷。
「我今日才回司徒家,就被人傷成了這樣,若是老六你懷疑這事不是司徒廉做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那還請你把人給我找出來。我方慶炎這輩子,還沒吃過這種啞巴虧呢。」
隨著墨桐的話音落下,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墨桐的胳膊上。
本就有些發皺的皮膚,上面有一處血淋淋發黑的傷口。
一時間,大家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那傷是真的。
和大家一樣,風長老的目光,也落到了墨桐的胳膊上。
墨桐的年齡與方長老有很大的差距,自然皮膚狀況也多有不同,不過,墨桐在來之前早對身體做了處理,他的脖頸、胳膊,甚至是身上其他位置,此刻的皮膚狀態,都和方長老極為相似。
風長老見狀,心頭的那點懷疑,也漸漸散了。
沉沉的嘆息了一聲,風長老的目光,緩緩落在水長老和雲長老的身上。
「老三,老五,你們怎麼說?」
聽著問話,雲長老輕蔑的笑笑,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古長老的身上,隨即道,「老六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大哥還能讓我說什麼?說我與這事無關,你們也不信,順了你們的意,承認了這幕後之人是我,我自己又覺得委屈。」
「五哥這是什麼話?」
古長老被雲長老針對,顯然有些不滿。
「我只是實話實說,也沒有刻意指責誰的意思,五哥,你這麼說,未免太誅心了。」
「我誅心?」
白了古長老一眼,雲長老冷笑。
「也就是我運氣好,沒和水老頭一起被炸傷炸死,可沒成想,到頭來這結果卻不能讓老六你滿意。老六,兄弟一場,你要是真看不上我和水老頭,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