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意味著他糊塗。
夏傾歌的做法,能夠最直接的去驗證司徒浩月的問題,是不是出在他所說的那股奇怪的味道上,也能醉直接的去保護司徒浩月的安全,這是好事,他有什麼可嫉妒的?
司徒浩月這炫耀,對他沒有作用。
白了司徒浩月一眼,夜天絕不理他,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夏傾歌的身上,觀察著夏傾歌的狀況。
跟夏傾歌在一起這麼久了,他也知道,施針是極耗費精力的。
夜天絕擔心她累著。
好在,夏傾歌很快就收了手,司徒浩月的味覺被封住,他忍不住抬手揉揉自己的鼻子,見確實聞不到什麼了,他這才湊到夏傾歌的身邊調侃道。
「傾歌,你有沒有覺得,天絕的心眼似乎比以前大了一點?」
「胡說什麼呢?」
白了司徒浩月一眼,護短的夏傾歌,迅速道。
「我們家天絕,是心懷天下的仁者,他的心能容納百川,能容納萬千黎民,怎麼可能是小心眼的?」
「這麼誇你男人,睜著眼睛說瞎話,丫頭,你也不臉紅?」
「這不是瞎話,是實話,我臉紅什麼?你看不到我們家天絕的好,那才是眼睛……嗯……瞎。」
一邊說著,夏傾歌還一邊審視著司徒浩月,微微點頭。
那樣子,認真極了。
司徒浩月瞧著她那模樣,忍不住嘴角抽搐,「丫頭,天天跟你男人一起欺負我,你們還有沒有點人性?你們這麼欺負人,可是會失去我的。」
「要是這麼簡單就能失去你,那我們肯定更努力一點。」
這話,不是夜天絕和夏傾歌說的,而是熬戰說的。
話音落下,下一瞬,熬戰就將手中的藥材,分了一包塞進了司徒浩月的懷裡。
「司徒公子,這可是你辛辛苦苦採回來的寶貝,趕緊抱好了,免得之後出什麼問題,你又怨我沒照顧好你的寶貝。走了走了,天色也不早了,趕路嘍……」
碎碎的念叨著,熬戰直接抬步就走。
看著他的背影,司徒浩月嘴角不禁連連抽搐,他捂著自己的心口,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
「主僕三個都欺負我,我的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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