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屬於劇毒。
這種毒不但會讓傷口無法癒合,而且會讓人五臟六腑疼痛難忍。還有事需要到水長老和雲長老,他不好將事情做得太絕,以免夏傾歌接下來會吃虧,但他也不會讓司徒鶯鶯好過。
這毒,會讓司徒鶯鶯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知道夜天絕心裡的恨,冥七重重的點頭。
「王爺放心,屬下明白該怎麼做。」
「嗯。」
夜天絕應著,隨即轉身回了新房,雖然司徒浩月和雲長老都說夏傾歌情況很好,可他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去瞧著,他心裡不安。
偏院。
水長老在自己房裡歇息了一會兒,忍不住去了雲長老那,彼時,雲長老正在喝酒,一盅一盅的,有滋有味極了。
看著他萬事不愁,水長老不禁嘆息。
「老雲頭,你還有心思喝酒?」
「為什麼沒有?」看也不看水長老一樣,雲長老輕笑著又喝了一盅,這才漫不經心道,「怎麼著,你還真為九小姐著急?」
「你不急?」
「不急。」
衝著水長老搖頭,雲長老的眼裡不顯半分醉意,反而滿是通透。
「九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和我都一樣清楚,小小年紀,身上沒有一點醫者風範,反而跟著她那什么姨母學了一手歹毒之術,簡直丟盡了司徒家的臉面。這些年,因為迷香草,她犯的事還少?若非有司徒家庇佑,她能活到今日?」
雲長老說的都是實話,這水長老也都明白。
可是,到底是司徒家的人。
「九小姐有今日之禍,的確是咎由自取,可是她到底是司徒家的人,又是跟著你我二人一起出來的,若她不能全須全尾的回去,咱們總是要擔些干係的。」
「呵……」
把酒盅放在桌上,雲長老玩味的看著水長老。
「老水頭,你可別告訴我你怕。」
「我……」
「且不說這一切都是九小姐自找的,單說她傷害了神血聖女這一條,就死不足惜。即便這事家主知道,也說不出什麼來,你怕什麼?再者說了,戰王爺不是已經給九小姐一條活路了?能不死,已經是她的福氣了,你我若是再求,只怕就有些不識抬舉了。」
這話雲長老說的直白,水長老聽著,不禁沉沉的嘆息。
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你說的我何嘗不懂?只是,你覺得那戰王爺,真的是好對付的?他說饒了九小姐,就真的能饒?」
「不然呢?」
「只怕這些日子,九小姐會生不如死。」
想他們到之前,夜天絕與司徒廉對戰,哪怕功夫差距不小,可為了夏傾歌,他也敢拼盡全力與之一戰,這是何等勇氣?這樣的人,又怎會甘心自己心愛之人受委屈?
死,有些時候也是一種解脫,相反,活著才難。
聽著水長老的話,雲長老點頭。
「你要是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戰王爺這人不錯。」
「你……」
「若是連自己心愛的人都無法護住,又算什麼男人,根本就是個窩囊廢。咱們司徒家在滄傲大陸,雖不是一家獨大,傲視群雄的存在,但也絕對不容小覷,更不容人欺辱。尤其是神血聖女,家族聖女,身份何等尊貴,又哪能輕易被人傷了?若是戰王爺護不住她,自然也就配不上她。」
雲長老說的話自然在理,只是水長老聽著,總歸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
無奈的搖搖頭,他起身欲走。
見狀,雲長老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讓他坐下。
「你等等,我還有事跟你說。」
「何事?」
聽著問話,雲長老也不瞞著,「你今日可瞧見了,王爺給九小姐服的,是什麼丹藥?」
「這……沒看出來。」
當時夜天絕的動作太快,他只匆匆的瞟了一眼,根本沒看出來是什麼。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毒藥,而且是劇毒,這是跑不了的。
「你離得那麼近,你沒瞧出來?」雲長老問道。
「我又不是你,我銀針之術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