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全家,你個白眼狼,嗚嗚……還要殺我爸爸,你乾脆把我也殺了吧,嗚嗚嗚……」
可憐苑浩一見潔白的運動休閒上衣,就這麼被司徒樂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抹著。
警衛團長和他的一連,看著倆人直發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苑浩心中叫苦不迭,終於忍無可忍,轉過身來,大喝一聲,「夠了!」
司徒樂被他嚇了一跳,哭聲戛然而止,但又想到,反正他殺了我爸,我也不想活啦,我怕他幹什麼?於是揮起一雙粉拳,摸了兩把鼻涕毒液,又向苑浩錘去,「我教你凶我,教你凶我,你不是很厲害嗎?來殺了我啊!嗚嗚嗚……你個挨千刀的白眼狼!」
苑浩想死的心都有了,趕忙抓住她的手腕,大聲喊道:「司徒樂,你冷靜點,誰說我要殺你爸爸?我只是找他說你哥哥的事情。」
「你個大騙子,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說什麼我……」司徒樂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本能地指責苑浩是個騙子,但卻突然意識到這事對於爸爸來說很重要,於是止住哭聲,也不再撒潑,小聲道:「你說什麼?你有我哥哥的消息?」
苑浩懶得理她,看向警衛團長,「咳咳,這個,那個,團長啊,您看,您是不是跟我說說,這丫頭怎麼會在這裡?他應該沒犯什麼事情吧?」
警衛團長回過神來,尷尬地笑笑,道:「沒有,事情是這樣的,自從二號出事以後,一號就一直在打聽她的下落,找到以後,便派人暗中保護她,後來發生劫持事件後,一號擔心司徒小姐出什麼差錯,加上司徒文經過那次事件,好像受了什麼打擊,精神有些萎靡,就乾脆把她也帶到這裡,一來為保護她的安全,二來,好讓她照顧一下父親,這些也都是經過她同意的。」
「呃,這樣啊,好吧,團長您先忙去吧,司徒樂留下也行,一會我要出去的時候,再招呼您?」苑浩這才搞清楚狀況,將她安排在這裡,暫時受點委屈,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警衛團長點頭答應,帶著警衛連離開地下基地。
「苑浩,你要是敢再騙我,我,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司徒樂惡狠狠地威脅道。
苑浩暗呼一聲,上帝媽媽咪呀,這丫頭敢不敢再天真點?
苦笑著搖了搖頭,苑浩徑直走進房間。
這裡雖然是地下室,但環境還算不錯,通風條件、照明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台電視機,想來能觀看的頻道可能有所限制,房間的一角,還有一套廚具,許是司徒樂來了以後,特意為他們父女準備的吧,不過,這小妮子居然會做飯,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司徒文坐在床邊,見苑浩進來後,露出一個微笑,「你來啦?怎麼樣,神龍教有眉目啦?」
經歷過上次的事情後,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不再是人類,司徒家從此便要真正的絕後啦,自己和父親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想到這些,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苑浩暗暗感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曾經叱吒海市,風光滿面的司徒文,現在才五十多歲,居然滿頭白髮,仿佛蒼老了十多歲不止,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
「有些眉目啦。」苑浩淡淡地說道。
「能跟我說說嗎?呃,不好意思,我,我……」司徒文的一生,包括他的父親司徒天雷,幾乎都折損在神龍教手中,包括他的兒子司徒亞,同樣落在神龍教的手中,此時聽苑浩說調查有了眉目,一時忍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隨即卻又反應過來,自己此時不過是一個階下之囚而已。
「我理解,其實跟你說說也無妨,」苑浩有些不忍,問道:「你可曾聽說過徐福求藥的傳說?」
司徒文一愣,點點頭表示聽說過,只是不明白他為何說起此事。
苑浩便將神龍教主徐福的來歷,以及神龍教的最終目的,簡明扼要跟他說了一番,直將司徒文驚出一身冷汗,喃喃道:「居然真的是殭屍,真的是殭屍,小亞,我的小亞,小亞也變成了殭屍。」
他還記得,上次司徒亞要救他時,曾說過他自己是神龍教的九龍使,按照苑浩的說法,龍使者在神龍教的地位不低,而且都是殭屍,擁有過人的能力……
「你這個白眼狼,你胡說些什麼,我哥哥怎麼會是殭屍?你快給我滾,滾!」司徒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