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之後吃了飯,阿帆,帶金也來了,一個師門三代同堂,其樂融融,老的回憶過去,年輕的憧憬未來。
一夜時間太過短暫,眨眼間便匆匆而過。
第二天清晨,微風習習,帶著些許濕潤的味道,迎面吹來,酒意頓時已散去三分。
此時,馮驀已帶著許三坐在了遠去的小船上。
「師傅,我們現在去哪兒啊?」
許三現在馮驀身旁,皺著眉頭問道,可以看出,昨夜的酒還未盡散。
「四處遊歷,莫問前路,人生都是一樣,前方是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路的風景,你只管往前走。」
馮驀有些感慨的說道。
「切,裝深沉麼,師傅!」
許三興許是酒意還在,調侃道。
馮驀沒說話,只是扭頭靜靜地看著許三。
「額,師傅,其實在我心裏面,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你是最偉岸的。」
許三訕訕道。
「是麼?」
馮驀語氣不好的說道。
「當然了,師傅是最偉大的。」
許三連忙附和道。
聞言,馮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進去椅子上多休息下,我們這種人,隨時都會遇到危險,保持精力,留著最好的狀態,才可以應對未知的危險,知不知道啊?」
「知道了,師傅。」
許三應了一聲,就進了船艙內閉目養神去了,馮驀也是繼續在甲板上吹著海風。
這時,甲板上另一對男女,穿的較為時髦,男的穿著西服,女的穿著一襲白色長裙。
馮驀順著看去,聽著兩人打鬧的聲音,他不僅不覺得吵,反而有些憧憬。
如果阿梅還活著,我應該會和他們一樣快樂吧。
馮驀如此想到,一邊想著,一邊攤開了左手,一朵青蓮就緩緩浮現了出來。
「如果你還在就好了,阿梅。」
馮驀看著青蓮,自言自語道。
而青蓮則是如同回應馮驀一樣的輕輕搖擺了兩下。
「對不起,不好意思啊。」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馮驀回過神來,方才感到自己的腳被其踩了一下,轉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的那個西裝男。
「沒事。」
馮驀淡淡回道。
「切,鄉巴佬。」
西服男子身旁的女人有些厭惡的瞥了一眼馮驀,喃喃道。
而西服男子聞言,也不制止,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笑著對馮驀說道:
「先生,可不可以請你讓個位啊,我和我女朋友想在這裡吹吹海風。」
見狀,馮驀突然笑了起來,因為他著實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人叫做鄉巴佬。
看了看自己的麻布衣,馮驀又抬頭看了看跟前的兩人,開口說道:
「甲板這麼大,你們去哪裡吹都行,我不想動,不好意思。」
被拒絕的衣服男子面上有些掛不住,貼近了馮驀的耳朵,冷冷的說道:
「鄉巴佬,識相的就快點離開,不然後果,你兜不住。」
馮驀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了,眼睛更是眯了起來,隨即看也不看這西服男子說道:
「小靚仔,我身上穿的,是祖宗傳下來的,比起你身上那種緊繃繃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衣服好的多,還有,我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我,不過看你年輕,就懶得和你計較了,快點走,不要再來噁心我了。」
「哼,你個鄉巴佬知道我是誰麼?敬酒不吃吃罰酒!」
西服男子的聲音逐漸冷冽,只見他突然爆起,一拳朝著馮驀的腦袋打去。
「加油,honey。」
那穿著裙子的女人不僅不勸,反而還在一旁加油助威。
馮驀見狀,心中已是有了幾分火氣,本來想著,上了年紀了,沒必要和一個小輩計較,可如今這小輩卻是蹬鼻子上臉的。
只見馮驀冷哼一聲,一把握住了西服男子的拳頭,猛的一擰,一時間,西服男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