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招搖。
甚至獨角獸還怕殷念坐著不舒服,給自己身上安了個雕花大掛椅嗎,像馱個女王似的將她馱在背上。
「嘶。」待她走近,周圍直接倒吸一片涼氣。
那股難聞的氣味兒也越發濃了。
他們終於知道這股難聞的氣味兒是從哪裡來的了。
殷念身後那些板車上。
掛著的哪裡是人,那都是屍體!
都是一擊斃命。
而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掛著一塊牌子。
牌子上清楚明白的寫著。
【我有罪】
何等殘忍的一幕,喪心病狂四個字不足以形容這個發瘋的女人。
不斷有污血從屍身上流出來,招惹了蒼蠅臭蟲在爛肉上鑽來叮去,密集的嗡嗡飛繞。
「嘔!」這樣整整齊齊的屍體讓不少人都忍不住了。
剛剛在酒宴上吃下去的肉和酒統統被吐出來了。
頓時血腥味兒和消化了一半的酸腐氣味兒混雜在一起,叫人辣的睜不開眼睛。
除了嘔吐聲,連呼吸聲都不見。
這樣就受不了了?
殷念笑了笑。
這些人的死狀比如第一學院的大家,那根本不到十分之一,安菀還算是保留了最後點仁慈,都給了他們一個痛快,可阮琴他們身上卻都是凌虐的痕跡,數日,數周,數月日復一日。
那之前還義憤填膺的男人在這樣殺氣騰騰的浩大聲勢下,愣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殷念坐在高高的獸椅上,垂眸看他,長睫遮擋住太陽光,什麼都看不見了,眼睛像是按進臉頰里的兩塊煤炭,光下一片漆黑。
「你」男人喉嚨乾澀,再開口竟然語不成句。
「說的挺好。」殷念沖他露出一個冰冷的笑,那漆黑的影子眸變成了彎月,「每一個字都對。」
沐家主聽見動靜出來時,就發現自家被包圍住了。
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
「殷念!」他厲喝一聲,落在她身後那些掛著木牌的人,眼瞳一縮,像是抓住了殷念一個痛腳一樣急忙喊道,「他們何罪之有?你要如此羞辱他們?」
「死了也不放過,竟要當眾凌辱?」篳趣閣
沐家主聲震雲霄,「你說我們實力強橫刁難你們,這些人呢?實力這般弱小,也刁難得了你殷念嗎?」
「果然盤中界一窩的壞種,無一例外!」
在場所有人面色都略有變化。
他們中有人神情變幻,看著殷念的眼中不乏厭惡。
許多人都排外,更有作為西區上位者天然優越的心理,殷念出身盤中界,如今已與神王平起平坐,他們對她,又怕又敬,卻也厭煩妒忌。
更不要說殷念如此囂張的拖著他們西區人的屍身來街上擺譜了。
對打沐家,強者對強者,他們不說什麼。
可殷念凌虐西區弱者,是踩在他們的雷點上了。
「殷念!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他們何罪之有啊!」沐家主聲音越發冰冷,感受到周圍眾人神情變化,心中更是冷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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