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怒的道:「誰是你朋友,我隨口說說的,你還當真了!」
殷念走完了一圈,這房間不小,可日日待在這裡,卻很壓抑。
尤其是她看見無數的細絲就刺入芽芽的身體裡,將她吊在這屋子裡續命,離開這裡,沒有了生命本源的時刻支撐,芽芽很快就會枯萎。www..net
「你從來都沒離開過這裡嗎?」殷念看著這些絲線問道。
「當然出去過,只要在一盞茶的時辰內回來就行。」芽芽瞥了殷念一眼,「你可不要將我當成沒見識的人。」
一盞茶,能去哪裡?
而且白娘娘也不會讓芽芽離開自己的領地。
「為什麼外面的人不進來陪你?」殷念試探性問,「你爹手底下那麼多人,隨便來一個陪你說話解悶都行。」
芽芽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你在說什麼鬼東西?」芽芽道,「那些人,只不過是暫時為了利益聚集到我爹爹身邊的人,是心思很壞的人。」
「我爹爹怎麼可能准許他們靠近我?」
殷念完完全全傻眼了!
她聽見了什麼?
「誰跟你說他們是壞人的?」殷念的語氣裡帶著點不可思議。
「當然我爹爹說的。」芽芽瞥了殷念一眼,「虧你還是那女人的手下呢,連這都不知道嗎?」
白尋?
告訴自己女兒,自己手下那些人都是壞人?!
殷念萬萬沒想到能從芽芽口中聽見這麼一段話。
白尋這個瘋子他到底是怎麼教養的芽芽?
看得出,芽芽對自己領地的人,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她在意的只有和自己相依為命的父親。
白娘娘這麼一個心裡扭曲的人,惡貫滿盈的傢伙,卻將女兒困在這小小木屋之中,避開了她和外界的接觸,甚至沒有隱瞞她外面那些人都不是好人的事實。
難怪。
她總能在芽芽的眼神里看見一絲天真稚氣。
芽芽說完,就看見殷念出神。
她有些不滿,怎麼她說了那麼長一句話,這女人只聽見了前半句?
立刻就抬起手推了殷念一把。
「喂,你是那女人的手下吧?」
殷念一愣,隨後笑了,「你說的是母樹?」
芽芽嘴角用力一抿,恨恨開口:「自然是那個壞女人。」
「呵,不過你們這群手下,肯定要說那不是個壞女人對吧?她對你們這群人一直都很好,待你們如珠如寶般呵護!」芽芽忍不住道,「可在我看來,那女人不僅壞,還蠢。」
爹爹說那女人身邊的人都很壞很壞,可那女人很喜歡他們,要保護他們,拋棄了他們父女兩個。
爹爹堅持認為,那女人會拋棄他們,是因為受了那些『害蟲』的蠱惑。
只要害蟲們死完了。
那女人就會重新回到他們身邊。
多可笑呢。
她微微揚起下巴,等著殷念反駁她。
殷念皺著眉看著芽芽。
眉越皺越深。
盯著芽芽快要失去耐心的神情,表情凝重的搖了搖頭。
呵,芽芽冷笑一聲,她就知道,這女人也沒什麼不同的,還是要維護那個拋夫棄女的女人。
「你說的不對。」殷念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她根本沒有呵護我們如珠如寶。」
「她最喜歡做的事情。」
「就是將我吊起來,吊在樹上,用她的枝條狠狠抽打我的屁股。」
芽芽拉長的臉蛋子猛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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