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擔心殷念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元辛碎的視線不斷的追隨著殷念。
毫無疑問,殷念是整個賽場上最耀眼的人。
只要她想,她可以輕易的取下任何一個人的人頭。
只要她想
元辛碎突然皺了眉頭,更仔細的觀察著整個賽場。
突然,元辛碎不知是看到了什麼,猛地收回了目光。
「母樹。」元辛碎用手摸了摸懸在頭頂的長劍,「我們要就這樣看著嗎?」
「總得做點什麼吧。」
「別像個傻子一樣待在這裡。」
說著,他抓著長劍的手猛地爆發出極強的白光。
這白光籠罩住四分之一的賽場,就像是籠罩上了一層白霧一樣。
他的精神力不斷凝聚起來,又被光罩上的規則給擊潰。
但他又再一次迅速的凝聚精神力。
如此反覆。
「都告訴過你們了,做這種無用的掙扎是沒有意義的。」
頂皇神情未變,「當然,你們想做也可以做。」
「畢竟挑釁規則,到頭來受傷的是你們自己。」
母樹看著那一圈擴散出去的白光。
卻也無視了頂皇的話,用背後伸出來的枝條握住了長劍。
一瞬間,和白光一樣濃烈的淡綠色光芒也籠罩了四分之一的賽場。
而母樹也沒忘記叫人。
「白尋。」
在旁邊只盯著芽芽一個人看的白娘娘肩膀猛地顫抖了一下。
他下意識看向母樹。
就像是一隻大狗回應許久不見的主人一樣。
「你也做。」母樹看了他一眼。
白尋的手指都顫了一下。
頂皇看見白尋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竟然就被母樹看了一眼,被說了這麼三個字後。
一臉笑容的抓住了自己頭頂的長劍。
同樣是白色的光芒綻放。
現在四分之三的賽場都被籠罩了。
當然,這並不影響底下的大家廝殺。
「呵。」頂皇一臉無語的看著白尋,「真是這麼多年了,還改不了這個當狗的習性。」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扭頭,卻瞥見旁邊的南卉臉色蒼白。
「怎麼了?」
頂皇看著南卉,聲音溫柔,「是覺得圓盤裡悶嗎?」
南卉搖了搖頭。
她在他對面坐下。
「您,不害怕嗎?」南卉看著他頭頂的長劍。
「您現在已經傷的很重了。」不管南卉心裡是怎麼樣的想法,至少此刻面上做出來的神情是擔憂的。
「放心吧。」
頂皇伸出手,用那隻還算是乾淨一點的手,抬起沒有染血的手背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頰。
南卉被他的視線看的頭皮發麻。
「這一次,我不會再留下你一個人了。」
「我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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