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可忍嬸不可忍,懂兩句古文了不起嗎?
眾人看他仰天狂笑的模樣,正感到奇怪時,蕭之傲然的背負雙手,抑揚頓挫地大聲念——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
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yu何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huā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這李白的《將進酒》讓他一氣呵成的念完,有可能是因為惱羞成怒憋著一股氣,念起這極憤慨而又極豪放的詩當真是痛快之極。他也不明白李白這詩寫的是什麼意思,他知道這詩是因為當初在中文網看小說的時候,看到一本名叫《問鼎記》的小說,裡面就有這麼一詩。看作對此詩相當推崇,再加上李白這個金字招牌,所以他就牢牢地記了下來,沒想到今天倒派上了用場。
念完李白這詩之後,蕭之看那左兄以及另外一個負責考核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心中暗爽不已,嘴上卻大聲說道:「左兄你教訓得是,在下自感學問實在是太差了,不夠資格參加『詩仙大會』之種高規格的文壇聚會,區區這就回去再閉關苦讀個十年八年書,告辭了。」說到這裡,不再理會眾人反應,自顧自的帶著兩個家丁揚長而去。
「蕭兄請留步……」
左兄以及另外一個負責考核的人齊齊喊出這句話時,幾個赤腳老頭ji動無比地從裡面沖了出來。當先的那個正是「尚林學院」地講學大儒劉陽煦先生,他此時ji動得鬍子一直顫抖著,其它幾個老頭也ji動得像受凍一般渾身顫抖。
「高人呢?到底是哪位高人所作的詩?」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
幾個老頭猶如著魔了一般,喃喃重複著裡面地經典句子,同時不斷詢問著到底是何人所作的詩?
那位左兄以及另外一個負責考核地人已經被這些講師大儒們的舉動給嚇呆了,愣愣的都忘記回答了。那些家丁丫鬟書童之類的,也被這陣勢給震住了,唯有那個黃小野不懂詩中意思,還算比較清醒的一個,見這幾個老頭著急的模樣,便笑著指向蕭之離開的方向:「這詩就是前面那人所作,可惜這『詩仙大會』mén檻實在太高了,人家進不來,所以就打算回去閉關苦讀個十年八年再來試試。」
此時,更多的文人士子從裡面走了出來,正好聽到黃小野的話,舉目望去,只能看到一個孤傲身影漸漸遠去……
劉陽煦慢慢平復心中的ji動,想起黃小野的話,不禁沉下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左兄以及另外一個負責考核的人臉sè霎時變得煞白,那位左兄戰戰兢兢的走上前道:「先生,都怪學生有眼不識泰山,居然出題來考核他,以至於惹怒了蕭公子。
」
「只是出題考核而已嗎?」黃小野瞥向臉sè煞白的兩人,暗忖誰讓你們兩個不給面子考來考去的,害老子想進去湊湊熱鬧也不行,現在也不要怪老子不給你們面子。想到這裡,當下學著那位左兄的語氣說道:「蕭兄,這『詩仙大會』的mén檻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依在下看蕭兄你還是回去再苦讀十年八年書,再考慮過來參加『詩仙大會』吧!」說到這裡,冷笑出聲道:「難道這話不是左兄你說的嗎?」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人家生氣離去。劉陽煦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那位『左兄』的鼻子怒斥道:「你……你當真是氣死老夫了,老夫沒有你這樣的學生,從今往後不准再叫我先生。」
那位左兄聞言兩眼一抹黑,就這樣軟癱了下去,被講師大儒劉陽煦先
第004章震動文壇的佳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