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臉露出可愛的笑容，回道：「因為啊……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那你是哪個世界的？」蘇央緊跟著問道。
露娜看向齊子曄。
齊子曄垂眸靜默著，臉的表情分辨不出是幾個意思。
露娜也不回答了，「還是讓他告訴你吧。言歸正傳，這個已經成型的移魂陣怎麼辦？」看向自己下方的血圖。
齊子曄想也不想道：「毀了！」
「等等，毀是肯定要毀，可我還是想知道，人的魂魄真的能移嗎？怎麼做到的？」蘇央腳的運動鞋鞋尖兒搓了搓地的血圖，卻詭異的發現搓不掉，這個圖好像是印在白色瓷磚的地。血幹掉後，不該凝固成塊脫落嗎？
齊子曄發現蘇央的小動作，抱著她朝門外走，讓她遠離腳下的血圖，「你不是確鑿的事實。」
「什麼？」蘇央心突然生出一種荒誕猜測，「你的意思是……」
「嗯，你是人為的。準確來說，是開始是人為的，但結局是意外。」齊子曄雖然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在送撒旦離開時，他有片段記憶留了下來。你槍倒地後並沒有立刻死掉，而是被撒旦進行了移魂，但在最後時刻即將完成時，諾蘭意外闖入，導致你的魂魄沒能進入他準備好的軀體內。他以為失敗了，沒想到你自己找到了更適合自己的軀體。」
「為什麼要送撒旦離開，你應知道，這個世界將來會發生的事，卻把一個未來會很得力的下屬送走？」露娜小小的臉龐，嚴肅起來頗具威懾。
蘇央也不禁緊張起來，什麼世界將來會發生的事？
齊子曄回道：「那是我的事。」
露娜看著齊子曄，眼睛變成了蘇央從未見過的金色，神秘眩惑又透著一股難以描述的神聖。
齊子曄看著露娜的眼睛，平靜而堅定。
最後，露娜聳了下小肩膀，一副無所謂、與己無關的模樣，「隨便你吧。不過，我會如實匯報的。」
「你的責任。」齊子曄毫不在乎。
蘇央很想要問清楚，但露娜不會說，而齊子曄又死鴨子嘴，不漏風。
諾蘭一直審視著露娜，偶爾再看看齊子曄，眼若有所思。
「你撞破了撒旦給我移魂？」蘇央問諾蘭。
諾蘭一臉茫然，「不知道啊。我和雲雀去找撒旦要你的身體，好安葬入土。最後沒有要到，所以才放了把槍的。」
蘇央看齊子曄，「真的？」
齊子曄道，「他當時進了房間，但撒旦在地下室。他沒有找到人，到處亂開槍，槍聲打亂了撒旦的節奏。導致移魂斷。」
諾蘭想著當時他和雲雀到撒旦的海邊別墅後，確實因為沒有找到撒旦也沒有找到蘇央的屍體，而在房子裡開了一通槍，三梭子子彈都打完了，「難怪後來撒旦要殺我來著，逼得我躲南極和企鵝當鄰居了。」
蘇央：……
「不白躲，雲雀還是找到了你的身體，不過不等入墓，又被人給搶走了。」眼光瞟齊子曄，意思很明顯，搶屍體的是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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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你不就是確鑿的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