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玉有點不放心,叮囑道「你看出的東西,不要跟其他人說,李家的小侯爺也不行!」
「要是皇上讓你進宮回話,你就說只覺得來的路上不正常,關於京城一個字都不要提。否則......沒人保的住你!」
......
皇宮大門前,陸文玉裹著大氅,靜靜等著太監進去通報。
距離回到京城已經過去了一天,他覺得無論如何都必須進宮跟元琢通通氣,有些話信里說不清楚。
「陸大人,跟著小的進去吧,皇上正等著您呢。」太監笑靨如花,彎腰抬手引著路。
雖然陸文玉對這段前往西苑的路熟的不能再熟,但太監想帶路,他也不好壞了規矩。背著手跟在太監身後,慢慢往清玄宮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時不時聊兩句閒天。馮公公早早等在清玄宮門前,見陸文玉走來,上前笑著打招呼,「陸大人這趟可累得不輕,咱家看著都瘦了。」
「哈哈哈,馮公公說笑了,要說累啊,馮公公伺候御前也不輕鬆啊。」
兩人笑著往裡走,宮內元琢沒坐在壇上,反而伸著手烘著火爐。看到兩人走進來,捂了捂手後直起身子。
「唉人老了也怕起冷來了,這天一冷啊,手腳是最先知道的。哈哈」
「大伴,搬個暖凳來,坐著說。走了一路了,就是人沒感覺,腳也累。」
「謝陛下。」陸文玉倉惶行禮後,才小心坐下。
元琢自己反而是倚著台案,開門見山問道「信里看出點端倪的,是哪個?」
陸文玉答道「是臣的屬下,錦衣衛鎮撫使趙牧之。」
「難怪......」元琢撫著下巴的鬍鬚,恍然大悟道「他看出了點什麼?宮裡的事他不會也......」
「這倒是沒有。」陸文玉輕聲道。
「他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畢竟來路上遇到了幾次刺殺,而胡人又存心拖時間,他便起了疑心。再加上是臣護送他們,他便覺得事有蹊蹺……」
倚著台案的元琢起身踱著步,稍稍思考後,釋然道「罷了,那小子身在局外,自然是能看的出點東西。但已經水到渠成,看出來也沒什麼用。」
「文玉,你覺得此人可用否?」
陸文玉沉思片刻,跪下道「此人心智聰慧,又頗有天賦。以微臣拙見,此人可用!」
「但不一定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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