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善以善賞,惡以惡罰。
如今,沒有人可以擋住我們陰山道的腳步。
為了師父他老人家和所有同道的宏願,吾等縱死無悔!」
隨即振翅飛起,繞著整座平安城轉了一圈,城中卻沒有人能察覺到這隻梟鳥有什麼異樣。
在他身下的街巷中。
菜人市的生意越發紅火;有人在路上走著走著便驟然倒斃...
還有那亂軍中的將官,頭枕黃金,白銀為床,摟著嬌滴滴的美妾睡的正香...
最後看了一眼被狼纛軍占據的平安城府衙。
那裡屬於【兵聖】的磅礴氣血彷若烈日,連他這等【地粹】境的黃篆法師都承受不住。
不敢再靠近,只是遠遠瞧見天上那烏雲一般的血紅色債業,形成了一隻黑紅色巨狼,不由眼睛一眯。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此人著實惡貫滿盈不可招攬。開戰必殺之!」
顯然,刺探軍情才是朱伯安來平安城的主要目的。
如今為了王遠的成仙科儀,陰山道的戰略重心全都集中到了一統神州身上,包括天地錢莊之類的事務全都要往後排。
修【三梟威靈法】耳聰目明的朱伯安,天生就適合吃斥候這碗飯,也加入了高繼聖統帥的大軍。
似是受到了他的殺氣刺激,天上那一條黑紅巨狼好似有靈性一般勐然回首向他看來。
「何人膽敢窺探本帥?!」
一聲爆喝炸響。
一個頭戴蓮花紫金冠,體掛紅棉鏨金甲,手握一柄赤紅大弓,身高近丈的人影從行在中一步竄上屋頂。
彎弓搭箭,陡然渾身煞氣沖霄,撕破雲天。
但還不等照面,朱伯安便展開遁法化光而走,頃刻間便飛出平安城,腳步不停一路徑直向北。
看到下方的景象,眼神越發幽暗。
平安城中還算是殘留著些許人煙,主城之外早已淪為了大片大片的廢墟。
只能用一句史書上的話:「燕春歸,巢於林木」來形容。
說的似乎是十分正常的春日景象。
實則是人全都被殺絕了,燕子回來都找不到能築巢的屋檐,何其悲慘?
路上連各路妖魔詭怪都敢大搖大擺白日現形,全都被他給隨手擊殺。
朱伯安遁光極快,不久後面前就出現了另一座城池。
城中百姓雖然同樣面帶菜色,但明顯得到了救濟,個個眼中有光,比之平安城卻不知道強出多少倍。
一個身披甲胃的高大人影,正站在城頭上遙遙向朱伯安招手。
一身氣血之強絲毫不遜色於對面的那位狼纛軍兵聖。
只是打眼瞧去,此人頭部中庭骨起,好似肉角,雙耳垂肩,雙手有蹼,屁股極端挺翹...
這一副相貌體態不能說是丑,只能說是十分的...獵奇。
【龍犀日角相】、【兩耳垂肩相】、【手足縵網相】、【腨如鹿王相】...
要是扒了褲子,還能看到更厲害的前有【馬陰藏相】,後有【方肛相】呢。
正是王遠二弟子高繼聖的人間道化身。
「辛苦師兄親自跑上一趟,小弟準備了酒菜,咱們兄弟邊喝邊聊。」
高繼聖身後支起了一張小桌,上面提前擺好了酒菜,熱情招呼朱伯安入座。
說是酒菜其實也只有一碟鹽水煮青豆、一碟花生米,還有一壺黃酒。
神州各地飽經戰火和失控的妖魔詭怪摧殘,民生凋敝,百廢待興。
他們手中的地盤越大,需要填補的虧空就越大,就算是大財主家也沒有太多餘糧。
朱伯安和高繼聖身在軍中當然要以身作則。
朱伯安也沒有跟自家師弟客氣,重新化作人形,一屁股坐在了小桌旁,端起酒杯就開喝。
「哈!」
狠狠舒出一口鬱氣,這才道出了此行偵查的情報:
「為兄剛剛去望氣,那一位身懷貪狼坐命格的狼纛軍【兵聖】赫連義薄,乃是一位天生性本惡無疑。
八成已經投靠
第六百一十八章 貪狼坐命,南北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