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知道考驗自己演技的時候到了,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退縮,而且還要把戲演好。
「傑娜,青兮,青兮她,青兮她前幾日犯了錯,被,被太后娘娘罰到浣衣坊洗衣裳了。」
方芷靈勉為其難地說出了事情的真相,聽到真相後,耶律傑娜的臉色十分不好,見此劉氏也不好說些什麼。
「青兮她,幹了什麼?」
「這……」
耶律傑娜如此直截了當的問題,方芷靈一時半會兒還無法說出口,劉氏見到方芷靈無能的樣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如此她只好自己出馬。
「人是哀家罰的,陳國公主有什麼便說什麼吧,不用顧忌那麼多的。」
「太后娘娘實在是客氣,不知太后娘娘為何要罰青兮,青兮她做錯了什麼就要被弄到浣衣坊洗衣裳!」
此時的耶律傑娜到了氣頭上,還好有一旁的宮侍攔著,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她會對宮裡最尊貴的女人怎麼樣。
「方青兮她目無尊上,難道不該罰嗎?」
「按太后娘娘的話來說,青兮是該受罰,可是太后娘娘不該如此嚴罰青兮,畢竟青兮是方國師的女兒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成為前朝的導火索。」
「看樣子陳國公主是故意要同哀家過不去呀。」
面對耶律傑娜的忠告,劉氏似乎很不領情,一個黃毛丫頭當著她的面陰陽怪氣地警告她,要不是礙於那丫頭是陳國的公主,她早就容不下了。
「嬸母,傑娜哪裡是想和嬸母過不去,她只是在替嬸母分析利弊罷了。本宮可是聽說成王殿下已派人送信箋給嬸母多次,只是嬸母一直沒按成王殿下的意思去做。」
吳蔓注yì 到劉氏的臉色越發的不好,這個時候她是不會放過讓劉氏尷尬的機huì 。
「長公主這是要管哀家的家事了?」
「嬸母是吳家人,嬸母的家事就是吳家的家事,本宮應該有參與的權利吧?」
吳蔓的話說的天衣無縫,也讓劉氏挑不出任何的錯出。
見劉氏不言語,吳蔓繼續說到:「嬸母,這件事就算了吧。」
「算了,那哀家豈不是顏面盡失?」
「嬸母的顏面早就在十多年前就已丟的差不多了,嬸母又何必在意這些呢?」
「你……」
「嬸母,明人不說暗話,在座的這些人都希望你能讓青兮回到內繡局,就連吳痕都是這個意思,嬸母又何必執著於此呢?這樣做對你根本就沒什麼好處。」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
劉氏一邊問著一邊還不死心的環視四周,看吳疫等人的神情,看到眾多期盼的眼神,劉氏漸jiàn 有些動搖。自打她責罰了方青兮,吳痕便同她爭執了許久,直到現在吳痕都不肯入宮看她一眼,哪怕是她放下身段去求他。
「太后娘娘,傑娜今日入宮就是希望您能放過青兮,就當是給傑娜一個面子,陳國是會念著您的好的,方國師那裡也是如此。」
「嬸母,既然傑娜都實話實說了,本太子也索性說實話,今日這場鴻門宴是方國師會意的,方國師的意思您一定是明白的,他的女兒不是旁人可以輕易動得的。」
「皇嫂,你何必在意這些面子呢?這些只不過是些子虛烏有的東西,青兮是有錯,但她真的不該被罰在浣衣坊。」
「太后,臣妾的妹妹本是出於好意,太后應該給青兮這個機huì 的。」
「太后娘娘就給青兮一個機huì 吧,青兮是會感激太后娘娘的。」
……
殿內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劉氏半掩著太陽穴,此時的她心緒不寧,內心源源不斷的恐懼令她坐立難安。
「好了!哀家算是明白你們幾個人在打著什麼主意!好!方青兮,哀家會放了她!」
劉氏咬牙切齒地說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璧歸殿。所有的人都看的出來劉氏有多麼地生qì 。
劉氏離開後,吳蔓直接從椅子上站起,嫌棄地看著李沁涵等人,隨後大步離開璧歸殿。
見此,李沁淋的情緒十分不好。
「長公主怎麼這個樣子啊!姐姐的面子她都不肯給。」
李沁淋未入宮前只以為吳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