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女帝登基以來,國事一切都還算是順暢,甚至是大有增強國力之趨向。
在女帝的幾項新政策的頒布之後,蒼冥的工、農、商發展地十分迅猛。
當然,因為時間尚短,所以,這些變化,目前也只有京城才能看得出來,至於再遠一些的地方,除非是女帝出巡,否則,也只能是憑奏報而定。
一連幾日,女帝都不曾上朝,皆由攝政王代理朝政。
對於這樣的局面,第一個表現出不滿的,自然是文官之首丞相齊玄墨了。
身為文臣之首,齊玄墨自認自己有勸督皇上理政之責,更有義務來提醒攝政王,這蒼溟的皇上,是李家的人,而非你攝政王顧白。
下了早朝,大殿內兩人干瞪了片刻,齊玄墨先忍不住了。
&政王,皇上幾日不曾上朝,便是微臣等求見,亦是拒不詔見,微臣等擔心皇上的龍體,故而想請太醫院的幾位太醫為皇上診脈,不知攝政王您又為何要阻攔?」
顧白哼了哼,身上仍然是一襲白色的錦袍,不同的是,白色的錦袍上還有以金絲線所繡的蟒紋。原本按制,他當著明黃色,可惜這個人的性子彆扭,說是穿慣了白的,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著其它顏色。
為了這事兒,當初李傾月還一怒之下想要拖延婚期,最後他沒法子了,才做出了妥協,如今,便有了這樣一身白色蟒袍的奇葩攝政王。
&丞相是不是記性不大好?你忘了太醫院院使的醫術,在本王的眼中都不夠瞧的。你竟然還想著讓他們來給皇上請脈?」
齊玄墨的臉色暗極,「攝政王,你的醫術再好,也非太醫。就如朝堂,各衙門有各衙門的差使職責,豈能混為一談?若是依你所言,那宮內還設太醫院作何?豈非是無用?」
顧白根本就不理會這一茬,「齊玄墨,你少在這裡擺這些文縐縐的,你無非就是想說,怕本王謀害了皇上,是這意思吧?」
齊玄墨冷笑一聲,「你倒是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你現在的做法,分明就是有此賊心。你若想平復朝臣們心中的疑惑和不滿,最好還是請皇上親自上朝才好。」
&本王若是說不呢?」顧白的身子完全就倚在了那把小一號的龍椅上,然後頗有幾分玩味地看著底下站著的齊玄墨。
&別欺人太甚!你不過是攝政王,如何還能決定皇上是否上朝?顧白,你這是大逆不道!」
顧白掀了掀眼皮,「依你這意思,若是皇上每天早上都累得睜不開眼,本王也得強行將她拖到這裡?」
噝!
齊玄墨的嘴角抽了抽,眼角抖了抖,這廝能不能不要將這般露骨曖昧的話,說地這般理直氣壯?就好像他做的原本就是什麼好事一般?
縱慾過度也是會死人的!
當然,這話,齊玄墨沒敢當場說出來,否則,才登基時間不久的榮華女帝的名聲呀……嘖嘖,明明就是一個聖君,怎麼就成了一個色女呢?
齊玄墨心裡歪歪無限,再說了,若真的是一人個色女,怎麼就只對著這麼個妖孽的傢伙色呢?自己的皮相也不算差吧?
幾乎及是不受控制地,齊玄墨越想越歪了。
&白,你若是不讓皇上上早朝也行,可是總得讓皇上到勤政殿待上幾個時辰吧?就算你不怕被人質疑篡權奪位,難道你就不怕有人質疑皇上的英名?」
這一回,顧白回地倒是痛快。
&聲那東西能當飯吃嗎?齊玄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是什麼心思?我告訴你,有多遠,你離多遠。若是下次再敢讓我瞧見你單獨被她召見,你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回不了京城?」
齊玄墨的身子一僵,麵皮有些發緊,不過就是單獨被皇上召見了一次,這貨就故意幾日不上皇上上早朝?
不對呀,再仔細想了想,那兩日,皇上不僅單獨召見過他,前前後後總共召見了不下十人,難不成,他就是因為這個吃醋了,所以才會如此?
一想到了這個顧白的陰損招數,齊玄墨真是恨得牙痒痒。
&說,你就不能有點兒正常男人的想法麼?她是皇上!我們都是臣子,再說了,當時勤政殿還有那麼多的內侍和宮女在呢,我們能怎麼樣?你這醋吃的是不是也太狠了些?」
顧白翻了個白眼兒,明
第一章 一悲催的齊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