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麼多魚做什麼?」
「下廚!」
高瑞完全傻了。於是,他這堂堂的一位世子爺便去搜羅起了鮮魚。
而陵越同高瑞交談之際,雲芙同毒羅卻並沒有這麼快的回到雲相府。而是在一處茶樓的包間坐了片刻。
「主子,還不回相府,估計那大夫人已經氣炸了。」
「就是要讓她氣炸。最好能氣得炸毀了整個雲相府。」雲芙無節操無道德的回了一句。
說完,便從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了一支筆。確切的說——是一支她自己設計的鋼筆。
而後又從另一袖袋中拿出了一張白紙,握筆便在紙上寫下了一行字。而後手一捂嘴,朝著包間窗外吹了一口哨。
不一會兒,窗外一純白色的信鴿便朝她們快速的飛來,躍過一面小小的窗最終停落在了雲芙的肩膀上。
「小白鴿,快去,給你家毒剎姐姐傳過去。」雲芙一見小白鴿,便將剛才寫的小紙條栓在了它的後足上,輕柔囑咐了一句。
小白鴿翅膀撲哧撲哧扇動了幾下,便乖巧的又躍出了窗子,朝著傾舞樓的方向飛去。
不一會兒,那小白鴿便鑽入了傾舞樓中最高層一奢華至極的雅間之內。
那雅間中此刻正站著一位紅衣美人。美人生得極為妖,容顏絕色,可她妖容上散著冷酷之色,妖而不媚,風姿綽約。
「小白鴿?」女子一見小白鴿,便驚奇喃喃了一句,「是主子有命令了。」
邁出纖細步伐走至小白鴿前,伸手便取下了那鴿子上的信條。展開信條時,一行娟秀卻又不失大方的字跡驀地躍入眼底——「立即向雲煙濛挑戰琴技,此事務必在錦王向雲煙濛討要流霜琴之前辦成。」
見此一句,紅衣女子美潤的唇勾了勾,「我毒門又得多出一大筆收入了,主子英明。」
言落時,手中凝出內力,手中信條眨眼間便化為了粉末。之後便走出了房門。
房門之外,站著一位小丫鬟。
「去,和柳媽媽說一聲,就說我冷剎——要同雲相府雲三小姐比拼琴技,輸贏——以流霜琴為賭!」紅衣女子朝著小丫鬟淡淡吩咐了一句。
而這時,已經離了茶樓的雲芙同毒羅便真的準備往雲相府趕去了。
「主子,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缺德。」路上,毒羅忽然來了一句。
想起自家主子剛才下的命令,她渾身便哆嗦了一下。主子這是既想要流霜琴,又想讓錦王賠不出流霜琴呀。如此那男人便得賠償給主子萬兩黃金。真是缺德無下限呀!
「有。有一個人經常這麼說我。」
「誰?」
「你呀。」
毒羅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何止是她,毒門上下都是這麼看待自家主子的。
不過,有件事她有些不懂。「主子,毒剎的琴技是你教的。你怎不自己去挑戰雲煙濛?那雲煙濛可是在萬花節上奪得過琴技第一的,若是主子你去必能贏,若是毒剎,她能贏麼?」
「能!」雲芙對自己教出來的人表示極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