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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年幼的他,在想到她是他的未婚妻時,會暗暗的幻想著二人長大後會是一種怎樣的相處。
可惜……十年前,雲相府中傳出了雲芙被毀容的事。
沒有人知道,那個謠言傳出來時,他曾悄悄的跑去雲相府看過她。可是,那年,他確實見到了她的臉好似被什麼東西劃了一條深深的疤痕、很醜、很猙獰。
他是一個驕傲的男人,自然受不住一個醜女。所以……才有了後來他想退婚的心思。
可他萬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是自己被退了。
他自認為自己條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如今,叫他怎麼甘心?
「十三年的未婚妻又如何?」陵越抿出一線嘲諷的弧度,突然後退了一步,並立著牽上了雲芙的小手,道:「現在,她是本王的未婚妻。是丑是美,三哥都無須掛心了。」
雲芙手心中傳來暖暖的溫度,心下一顫,心知自己廢物的頭銜在一點點的被拉下。
只不過……「隱瞞世人?那些謠言好似都不是我傳出來的。是你們說我是廢物的。」雲芙冷哼了聲。
言落,擁上琴,完全懶得理會那驚詫的瞪大著眼睛的眾人,又道:「錦王還是回去早早的準備萬兩黃金吧。這流霜琴可不是你還給我的。」
聽到流霜琴,眾人這才發現流霜琴已經完全被雲芙抱上了,也沒有和之前一樣亂躥了。
如此說來——這流霜琴當真認了雲芙為主。
那麼,雲芙的琴技必是得到了流霜琴的完全認可的!
一時間,人人臉上各異,紛紛罵起了傳出雲芙是廢物的那人。
只雲芙想到錦王同雲煙濛臉上的傷微微一笑,便朝著傾舞樓的冷剎同柳媽媽使了個眼色。
這傾舞樓中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她的下屬,其中柳媽媽也是。
見到她的眼色,樓中的柳媽媽忽然走上了前來,看著錦王便說道:「錦王爺,剛才一位白衣公子讓媽媽我將這兩瓶藥交給你。他說,這兩瓶藥便是錦王爺同雲三小姐臉上的解藥。」
柳媽媽手中此刻正拿著兩個玉瓷瓶子,正是雲芙特製出的解毒之藥。
錦王同雲煙濛聞此,兩雙目登時都看向了柳媽媽,思緒也從雲芙身上轉至了臉上的毒身上。
「你說什麼?哪位白衣男子讓你交給本王的?」錦王激動的出聲,他記得,自己剛剛中毒時,那位氣死人不償命的白衣公子便說可解他臉上之毒。而且昨夜他收到來歷不明的消息,說那男人今日會出現在傾舞樓。
可他怎麼著也沒見著人。
敢情那白衣「男人」早就猜測到自己要前來,而將解藥交給了這傾舞樓的柳媽媽。
「那位公子手中拿著一摺扇。他說他叫無名神醫,不過,錦王同雲三小姐若是想得到這兩瓶解藥,得付報酬。」柳媽媽說道。
「什麼報酬?」
「一瓶藥一萬兩黃金。」柳媽媽說道。
「噗……」雲煙濛再次吐出了血,「什麼?這麼一瓶破藥,需要一萬兩?還是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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