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尉府所受的委屈,還說了好話。
恰在此時閉月進得門來,也就附合婉春的話,「少爺對少夫人也很好!老管家自是放心。」
鑑於回門時月軒璞的僵板行為與放肆飲酒,張氏終不放心,便一則讓管家來打探消息,二則把那繡枕送來。
聽著太尉府丫鬟的話,秦管家徹底安心了。
小秀沒有多久回來了,她體內已空,再經外面的風一吹,臉上早沒有那紅,而時辰不早,匆匆而來的兩人也就告辭。
臨出門時小秀終不放心,又走到軟榻前親自看了眼冷雪鵲,見冷雪鵲睡得安穩,這才歡歡喜喜的出門。
冷雪鵲一覺醒來,已經月上柳梢,樹影在窗紗上晃動,陶瓷燈長明。
她心裡記得睡下時事情,惱怒地拍了拍頭部,焦慮不安地屋內走了兩個來回,抬頭問閉月,「少爺可來過?」
閉月還沒回答,婉春便回月軒璞不曾來過,倒是相府老夫人不放心,派了老管家與小秀來,並送來了她最喜愛的枕頭。
她聞言,跑回軟榻上抱起了那枕頭來。
慈母一片心,更是讓她深深的震憾,猶感不是親娘勝似親娘。可那男人什麼時候能對自己好一點?
但公公婆婆就白天的事好像裝了糊塗,是打算不追究了還是什麼?
她思慮再三,決定先入為主,到碧海苑去找找月軒璞,把白天的事向他說一說,以免惡人先告狀。
可走到屋門的她驀然迴轉過身,負氣地朝坐榻一坐,讓閉月與羞花上晚飯,刻意叮囑只上魚便可。
婉春跟著折回,不解而小心地問:「小姐!怎麼不去了?」
月軒璞太過精明,此去弄不好得背上個惡人先告狀的罪名。心思細膩,而一生謹慎的冷雪鵲不得不有此想法,「去什麼去?我又沒做錯什麼。」
「這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可怎麼辦好?」
屋內響起了婉春擔心的話來。冷雪鵲早主意打定,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倒也不氣不躁了,淡定神閒地喝起茶水來,幾秒後,便讓沉魚去傳大管家無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