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知道猜得不錯,為了兮紫煙的那出鬧劇他定與離軒轅心有隔閡。他們之間不似以往那麼親密無間。
「沒事!五年都過來了。」
月軒璞這話答非所問,含義深深,令冷雪鵲眼前又緩緩滑過月軒璞深夜坐在太子府隔街的青瓦上喝酒的淒涼一幕。
她不再追問,心中充滿了擔憂。
夫妻倆還沒到屋門前,就聞裡面委屈的孩子嗚嗚聲溢出。恰好出門來倒水的雲姑一凝,就向他們倆使了個情況不對的眼神。
月軒璞瞟了眼身旁的冷雪鵲,淡定如常的邁進門去。
月花前正偎在李飛絮的懷裡嚶嚶哭開,他見月軒璞與冷雪鵲冷不丁過來,就自然而然地彈跳開來,嘴裡慌亂地道:「爹!你怎麼來了?」
月軒璞撂了袍裾向豎著的椅子坐去,不悅地問月花前,「一大早,你在奶奶這兒嚎什麼?」
「紫煙姑姑要回家了。我不想她離開。」月花前抽泣著道。
月軒璞頗為艱難地向李飛絮道:「表妹身體沒好。讓她養養再走。」
「到時多派些人護送表妹回去。」難得兮紫煙主動要回家鄉,冷雪鵲求之不得,她揣著一顆喜悅的心討好地向李飛絮道。
李飛絮點了點頭,而月軒璞接著怒視著月花前。「聽說你昨日又胡鬧了?」
「我哪胡鬧了?」月花前警惕地閃了眼冷雪鵲。
冷雪鵲看懂了,那是責備的眼神。
是女孩子又責備她在告狀了。可如果不是月花前碰巧在這屋,她已經把胡鬧一事壓下了。這只能說月花前運氣不好。自個兒撞到了槍口上。
她低低喚了聲月軒璞,意欲阻止他問話。可他還是吼道:「你不胡鬧會死嗎?這麼大了。就不能消停會兒!俗話說得好,一人為師,終日為父。那可是你的老師!」
「爹!你休聽姨娘胡說。我才沒有。那油不過是我不小心灑上去的。」月花前眼珠轉了轉,哭得更是傷心,淒淒的眼神也投向李飛絮。
佟氏一把將月花前拉到懷裡捂著,小聲呵哄。
李飛絮臉色一點也不好看。只是這話是兒子問出,她沒吭聲。由此冷雪鵲判斷月花前沒在李飛絮面前提那姨娘偷人的事。自認倒霉,不過。也好,這不是光采的事,也容易把冷顏置在風口浪尖。
月軒璞雖沒再吼月花前,可余怒未消。看得出心煩意亂。他向月花前揮手道:「下去下去。」
冷雪鵲試著調和氣氛,可隨著月花前的離開,李飛絮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月軒璞更是怏怏不樂,本是惜字如金的他只是偶爾從嘴裡出來一兩句話。
出門後,考慮到佟氏的真正的身份,冷雪鵲不再打算隱瞞,她小心地向月軒璞道:「軒璞!俗話說慈母多敗兒。佟氏性格軟弱。我瞧她到來倒是滋長了花前的壞脾性。要不,我們把這事攤開來說。也許佟氏離開。先生還好管教花前一點……」
她的話沒說完,月軒璞就接過話道:「表妹要走了。二叔也改了性情。花前要改變也得有個過程。佟氏的事暫時不提。」
這事。冷雪鵲本也是試探著說,她轉換了話題,「軒璞!殿下曾說讓轅兒認我為乾娘。我想,若是這樣的話,你與他的關係也能得到改善。」
月軒璞駐足,並扭頭。她又看到了他眼底深深的埋怨與殺氣。
他驀然前行,大步流星,冷冷地道:「你傻啊!難道你真的看上了殿下!」
她的神情茫然,疾步追去,責怪地道:「說什麼?」
也許是看從她的語氣中感到迷惑不解,又或是她清純的一貫表現,他眉峰糾結,語氣和軟了些,「我與殿下雖英雄相惜,但我們本性不同。殿下說話做事婉轉得滴水不漏,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意圖。」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五年前的那場三角戀,他輸了,他是輸在時運,她在心裡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
「當年。殿下並未流露出一點對如玉的愛慕之情,相反我在他面前還直言喜歡如玉。可結果如何。你也看到了。」他道。
她垂首,確定他是受傷害太重,太過敏感。
「鵲兒!今後別再單獨去太子府。」他停下,迴轉過身,眼底掩不住的柔情,雙手掌住她的雙臂,話帶著濃濃的鼻腔味,「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我不想再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