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園被雲嬌邀請過的,也都被雲輕喚來的鳥淋了個滿頭鳥屎,對雲輕無不恨之入骨,編排起來更是什麼惡毒什麼。
夜天玄一張臉繃得鐵青,現在這種場面絕非他所願,相比而言,他更希望是之前的計劃成功,現在名正言順地把雲輕納入府中。
畢竟他對這個女人還是產生了興趣的。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這是不可能了。
不過沒關係,這個侍衛就算娶了雲輕也不敢動她,因為他早就過了,雲輕是他的人!那個侍衛娶了她,也不過是幫他養了個外室而已。
這麼想著,夜天玄的心裡總算是好受一,他閉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不去聽這亂糟糟的場面。
皇后看著自己兒子的表情,總算是放下了一心。
她必須把雲輕控制在手裡,可是卻又絕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對雲輕生出感情。她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那個位置的,女人對他而言,只能是玩物,如果做不到這一,她就幫他毀了雲輕。
但現在看來,她兒子做得很好,總算讓她安心了。
輕輕抿了一口茶,皇后淡聲道:「雲輕與王書維私通,按律本不該輕饒,可是看在南昭王妃如此為他們懇求的份上,他們又還都年輕,本宮就網開一面,准了南昭王妃」
「且慢!」雲輕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可是卻瞬間打斷了皇后的話。
皇后的話被打斷,眼睛一下就眯了起來。
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雲輕,現在則是更加厭惡。這個南昭蠻女,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斷她的話,讓她的威儀何在?
「皇后娘娘,我有幾句話想要問問他,待我問完了,皇后娘娘再下旨意也不遲。」
「二妹,在皇后娘娘面前,哪有你話的餘地?」雲嬌立刻出口打斷,她巴不得雲輕現在就被皇后賜婚,好離夜天玄遠遠的,讓他再也無法惦記。
她已經察覺到夜天玄對雲輕不同尋常的態度,認為只要雲輕嫁了人夜天玄就不會再想著她了,畢竟以夜天玄身份之尊,怎麼可能會要一個被別人用過的女人?
可是雲嬌永遠也無法想到,夜天玄早就把一切都算好了,就算雲輕嫁了人,也照樣會是他的人,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改變夜天玄要把雲輕納入府中的想法。
雲輕不理會雲嬌,只是淡聲道:「就是上了公堂,還要允許人自辯幾句,你們口口聲聲都我與他有染,難道就不許我問幾句話?還是,這根本就是栽贓,你們怕我一問,就全都漏餡?」
雲輕這樣一,就把南昭王妃和皇后逼到了絕路上。
不得不,人多也是有好處的。他們可以利用這些人把對雲輕的誣衊傳得更廣,雲輕也同樣可以用這些人逼迫皇后和王夫人不得不給她一個機會。r1
「你還有什麼好?」南昭王妃冷冷問道。
「王書維是吧?」雲輕不理會南昭王妃,卻轉向了那個侍衛:「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可敢回答我?」
「有何不敢!」王書維挺胸道,他早已將雲輕的一切都記在了心中,自問絕不會出任何差錯。而萬鼠噬身
他摸了摸懷中的靈符,到現在都沒有見一隻老鼠,可見這靈符是真的有用的,他的心就更定了。
也是他今天運氣好,如果雲輕的精神力沒出問題,她不介意今天真的讓那些鼠好好飽餐一頓。
但此刻,她只能用別的辦法。
「我在南昭與你夜夜親熱,你從南昭接我入京途中,我們在車中抵死纏綿,就是到了京城,我們還偷偷在南風館相會,是不是?」
這些話都是王書維之前過的,他心中不由暗喜,這雲輕該不會是被氣昏頭了吧?居然問這些話,他只要承認了,雲輕豈不是更洗不清?
當下毫不猶豫,大聲道:「是!」
「既然我們這麼親密,那你對我的身體想必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不是?」
王書維想也不想便道:「是!」
「那好」雲輕忽然笑了,她揚聲道:「既然我們親熱過那麼多次,你對我的身體又那麼熟悉,我耳朵後面有顆痣,不如你看,是長在左耳還是右耳,是長在上邊,還是下邊?」
這話一出,王書維一下子就怔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雲輕會問這麼一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