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死水，沒有一絲絲感情的色彩。
這代表了什麼，顧輕薄只消一眼心底便清清楚楚的了。一個人，再怎麼變，深藏在本性中的東西，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就如眼前的男人，越是隱忍起了一切，就越是臨近了爆發的邊緣。
「不！不是！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過任何人！」因為你就是慕容流燁啊！嘆了口氣，顧輕薄真是無力問蒼天。
眼下，她真的是比竇娥還要冤，要是不如實交代這一切，怕是跳入黃浦江都洗不清了。可是，如果她告訴了男人真相，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為了狡辯而信口拈來的？
「顧輕薄，本王在你眼裡，是不是一個滑稽的跳樑小丑？」男人語氣淡淡，聲音也不大，卻就是有一種無語言表的威懾力。
「沒有！我……」顧輕薄低下了頭，咬唇。她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男人真相。
可她如今的表現，落在男人的眼裡，就像是一種理虧的默認行為。他無力地扯了扯嘴角，他自嘲的笑出了聲。聲音落入顧輕薄的耳中，就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銀針，直直地刺進了她的心臟。
心中的刺痛就像是一種警告。告誡著她，如果今日不將事情解釋清楚了，她怕是要徹底的失去這個男人了。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信不信我？」如果信，那麼她就解釋，如果不信，那麼她解釋的再多，也不過是徒勞。所以，究竟是與真相擦肩而過，還是揭露事實真相，決定權，在男人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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