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德征掃了眼報頭,笑道,「是不是《大公報》幫周赫煊說話?如此正中我下懷,通知警察局那邊,把《大公報》給我查封了!」
「不是啊,」秘書狂汗,「你先看看文章,是關於常總司令的!」
陳德征這才埋頭仔細看文章,現內容都是歌功頌德的,還引用了美國記者的報道內容,說常凱申是學識淵博的革命者,是堅定純粹的愛國主義者。
「哈哈哈哈,」陳德征忍不住笑起來,「周赫煊和《大公報》終於服軟了,既如此,我也給他們個面子,就不予追究了。不過嘛,小說肯定是要封禁的,這事沒得商量。」
秘書無語道:「總編,你再看看最後一段。」
陳德征的目光落到最後那段文字,臉上笑容瞬間凝滯。
「嘶!」
陳德征倒吸一口涼氣,他抬頭問秘書:「總司令真的喜歡讀周先生的作品?」
好嘛,改叫周先生,連稱呼都變了。
秘書答道:「我拍電報給北平的朋友,詳細詢問了此事,不過對方還沒有回電。」
「再,再去電報,一定要問清楚!」陳德征急道。
可催也沒用啊,北平到上海如今還不能打長途電話。至於電報,那玩意兒過去度是快,但收電報的人什麼時候看到消息就不知道了。
陳德征心煩意亂地等了足足一天,終於確認消息。
原來北方的上層圈子都知道,周赫煊周先生是常總司令跟前的紅人。
大水沖了龍王廟啊!
陳德征把秘書叫來,虛心問道:「季德,你說給大學者送禮,該送什麼才好呢?既要顯得有誠心,又不能太過庸俗市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