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和的,都特麼想當然而已,都叫個有病。
白七見他這樣啞然失笑:「你這廝,對了,我和你打個招呼啊,一是之前還有些尾賬都勾銷,另外那個看到你落水跑了的娘們被我花了臉開掉了。這樣你滿意沒?」
韓懷義聞言一愣,白七對他拱手:「是我的人做的不敞亮,我得給你個交代,不然你這祖宗鬧騰起來我更麻煩。」
白七手下那些青皮也鬨笑說是。
張叔明才曉得,白七這樣的大混混遇到韓二都頭疼。
韓懷義卻嘆道:「白七哥,你乾的雖然敞亮我也領情。但我不是矯情啊,我事後其實都懶得計較那娘們了。」
「我是曉得你脾氣的,但該做的我得做。對了今兒什麼事需要幫忙不?」
市井有市井的生存原則,說到底那就是欺軟怕硬。
張叔明和韓二兩個人站一起,白七腦子進水才去幫張叔明呢,順水推舟才是王道,所以他順口問。
韓懷義一笑:「二百兩銀子的小賬,三哥手下這些兄弟無聊的話就幫我催催這位掌柜。錢財到手我請諸位喝酒。」
白七便吩咐三五個人道:「你們幾個陪韓二要錢。」
然後他和韓懷義解釋:「我還得去碼頭那邊接個滬上來的客人。晚上你要是有空一起去喝酒如何?」
「上海來的?」韓懷義聞言心中一動,因為他其實在上海沒有關係。
但那是他必須要去的地方。
白七說:「嗯,也算個人物,晚上你有空的話我給你介紹。」
「行,那晚上在哪兒吃飯呢?」
「我開的地方有吃有喝,你特麼熟的家似的,你說我會在哪兒安排人呢?」白七都無語了,韓懷義立馬大罵道:「你家才是窯子呢!你以為我姓石啊。」
白七狂笑起來,他隨即對站在邊上的石金濤,點了點他:「石掌柜,韓二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你們的帳我管不來,只是提個醒,您啊,有時候還不如和他直來直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