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中國豬的命不值錢……
這時,寶昌對他道:「如果能做掉那個上家的話。」
這不是廢話嗎,德維門剛要打斷這些沒用營養的屁話,寶昌接下來一句是:「就把事情推到中國人的狗咬狗上面。」
德維門聞言眼睛一亮,思索再三後他立刻撥打了山口明宏家的電話。
也就在此時。
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出韓公館所在街道盡頭那棟洋房。
凌晨的街頭寂靜無聲。
他輕手輕腳的鎖住大門後,轉身剛剛要走。
可就在這時,街頭轉出了一隻獰笑的狗熊。
這個年輕人一下驚呆了。
路燈將他的臉照的清清楚楚,樂平波手足無措的站在原處心涼如水。
原來韓查理將所有人撤走居然是個花招,他又是怎麼判斷出我躲在這裡的呢?
伊萬晃動著脖子慢步往這個年輕人面前逼去,同時心想,老闆這腦子……
接著他吹了個口哨,立刻有好幾道身影從屋後竄了出來。
之前韓懷義用英文低聲和他說:「我懷疑對方就在附近躲著。你們假裝離開後隱匿身形繞回來,監視周圍,等會要是看到誰冒出來想跑,那就堵住他。」
「指使這些傢伙的人還敢在附近?」伊萬當時不敢相信。
「也許吧。」韓懷義倒沒有將話說死,他只是告訴他,自己感覺這種情況有極大的可能,所以試試總是好的。
伊萬當時半信半疑,但他還是照做了。
因為沒喝酒的毛子都是好毛子。
挨過打還有錢拿的毛子更是聽話的好毛子。
然後他就當真逮到了一個混蛋。
大家都是幹壞事長大的,只要一對眼他就感覺這廝很不對頭。
韓懷義過來時毛子們已經將樂平波扣著,並將樓上下折騰一遍。
這棟洋房通了水電但內部還沒有裝修,二樓一如鴉片鬼描敘的那樣都從內部封閉著窗戶。
裡面儘是煙泡菸具和亂七八糟的生活垃圾,不通風的房間散發著惡臭。
「你是誰?」韓懷義問。
他並不認識樂平波,而面如死灰的樂平波一言不發著,韓懷義都氣樂了,做了缺德事無法否認但還要裝好漢,這是個什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