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討論其他但我能確定一點,拉斯普京對於沙俄遠東軍隊是不可能有什麼真正的掌控力的。」
「是這樣的。」戴維森無奈的道,但他強調:「我的朋友拉斯普京在沙俄高層的影響力還是很強大的。」
韓懷義嗤之以鼻。
你能直接勾結上拉斯普京才怪。
再說寵臣都有無數的對手,他的權勢就如浮萍一樣毫無根基。
這樣人物的關係在沙俄或者暫時值得敬畏,但他還能影響到上海不成?
所以那些根本不足為慮。
所以韓懷義不屑的笑了起來:「那又怎樣,我是在和你談生意而不是在談他的所謂實力。其實我更欣賞沙俄的尤蘇波夫親王。」
「……」戴維森忽然懂了,韓懷義對沙俄的了解確實會遠超常人。
你沒看他手下有那麼多白俄衛隊嗎。
戴維森趕緊調整策略道:「那麼查理先生,您對於這筆生意有什麼要求呢?」
「不是要求而是條件,條件允許我才去做。首先保證金是荒唐的事情,我的三條鐵甲船和船員們的性命價值在我心中就遠超了貨物!尤其鑑於我對拉斯普京在遠東掌控力的懷疑,所以應該是你們給先我運費才對。」
查爾斯直接不插嘴了,因為查理太牛逼了。
他在過去也就是和商人們黑吃黑,查理卻在蔑視一個國家寵臣能擁有的力量。
「不要和我說貨物價值能夠相抵,我難道能把那些貨物吃掉?我雖然強大但我更在意名聲,我也沒有狂妄到可以挑釁沙俄的太平洋艦隊。所以我黑掉貨物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韓懷義接著說出第二點:「日本和俄國在遠東的針鋒相對我們都很清楚,我頂著風險為你們運輸這些東西,必須要打通日方的關係,所以你們的運費應該加倍之外,還應該負責公關費用!」
遇到這樣的韓查理,戴維森只能唯唯諾諾。
韓懷義最後提出:「因為我特殊的集裝箱運輸模式,所以你們在旅順和目的地都必須要按著我的要求,最少設立好幾組吊車。而因為這是一次的生意,所以我的集裝箱費用也必須要支付清楚。不然這筆生意我寧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