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見他態度開始和藹了,才敢問他韓二怎麼在天津的。
陳頭響便指著肩頭的包紮:「他砍的。」
「……」
「還做掉了五六個人呢。」陳頭響將韓懷義來天津的前後事情和他一頓說。
吳培明就抓狂了:「怎麼又是這樣。」
「什麼意思啊?」陳頭響不懂他的意思。
吳培明聲淚俱下的和他分析說:「陳兄弟您是不知道啊,他們家弟兄兩個,老大看上去老實,其實就負責在外邊給人故意欺負著釣魚,老二就專門負責收網。」
「啊?」陳頭響都傻眼,他想不到世上居然還能有這操作。
「真的,他們在揚州的時候這樣,上海的時候這樣,天津的時候他們又這樣,哎,你也命苦啊。」
陳頭響愣了半響,想想不對大罵起來:「放屁吧你,有把自己大哥送牢裡釣魚的嗎,有把自己大哥大嫂送青皮手裡好險沒給綁住的嗎?要說命苦是你命苦,老子只是無妄之災!」
得,你不信就拉倒。
吳培明無語的搖搖頭,你看著吧,等哪天韓大又倒霉的時候,韓二就會出手。
那時候韓家就會又發達一次,我都看透了我!
這會兒樂博安正在聽山口荷子轉告他說,她的父親山口明宏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並且表示會儘快聯繫海軍方面,了解羅馬號的具體情況。
聽完後樂博安卻沒在意,說:「這件事且放一邊。」
他先問山口荷子:「令尊何時能和我見一面,生意比較還是要和你家的長輩談的。」
「正要和叔父您講,我父親會在明晚宴請您,這是他的請帖。」
山口荷子說著就從懷中將一份素箋遞上。
樂博安打開看著裡面筆劃秀麗的中文,緩緩點頭:「我一定會準時赴宴的。」
等山口荷子和兒子退下後,樂博安幽幽的嘆了口氣,心中開始琢磨自己接下來要和山口那邊怎麼交涉合作。
而樂平波此刻正和女友說:「荷子,我感覺你變了。」
「我沒有變啊。」
「不,你變了,那個在日本時,顯得溫柔嫻靜的荷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精明強幹的,能和我父親對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