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生涯,因為從整個大局而言,世界上已經很難再發生大規模戰爭。經濟發展才是主流。」
「於是在下就一拖再拖不肯離開,就是想多了解這裡的發展,並奢望和韓公的力量結下友誼,有朝一日能請新羅馬前往韓國,指導我們的發展。」
換做其他人會信。
但這個回答對於韓懷義而言又是扯淡。
因為朴誌喜=軍政府,是時代的記憶,兩者之間是等號。
結果他說他厭倦軍旅生涯,要放棄兵權了,這不是撒謊是什麼。
既然這句話是撒謊,其他也是。
最起碼重要的事情上是的。
這個時候韓懷義忽然想到個可能。
這廝不會要發動軍變奪權吧,不然他用什麼捷徑那麼快竄上去呢。
朴誌喜對於軍隊的掌握是毋庸置疑的,不然談何軍政府。
要掌握暴力機構,必須一個領袖一個聲音。
令出多門,只會扯皮。
反正是假設,不怕膽子大,只怕不能扯。
韓懷義隨即腦洞大開,我要是這廝,要急著上位就要加速事情的演化過程。
加速劑目前看到的一個,是他暗中操作的學生運動,且是瞞著白山也的。
而白山也對於李呈夘的重擊,也是加速的,導火索是爆炸案……絕對不單純的朴誌喜正好過來……韓懷義呵呵起來:「於是你就先送我孫子一顆炸彈是嗎?」
「韓公,我,我怎麼敢……那件事真的和我無關……」
韓懷義看著一跳三丈高的朴誌喜,狂喜。
我答對了!
這廝立刻繃著鳥臉,起身,啪的一個耳光。
然後大罵道:「你先以學生亂李呈夘的中庭,以爆炸案激發白山也的強烈反應,以裝病在港尋求越過白山也和我搭線的可能,翻手為雲覆手雨,你的目的是要儘快在數年問鼎首位,於是你推薦張珉這個無根之人,而你推薦對你有恩的張都映上位,是為對抗宋堯贊!」
「而後。」
韓懷義冷冷的道:「他兌掉宋堯贊,你就能更加重要。」
「他如果壓下宋堯贊也無妨啊,因為白山也必定要對他有所顧忌,你也更重要。總之京畿道軍權你不僅僅不會放,還要死死握住。」
「所以,你說你已經無心軍中生涯是最大的謊言。」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其實白山也之外,你已經還有一個支持者或者靠山。」
「嗯,按著目前的體系推斷,應該是韓國國防部長李忠贊是也不是,講!」
老二狗子亢奮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