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設備在天汾製造,小的或者技術含量不高的直接在徐州生產,本來要兩個月時間硬是縮短成一個月多一點。你不催楊思亮經理可是急的猴跳,不知罵了我多少次了。」
「楊思亮這傢伙我還沒有找他算賬呢,讓他負責徐州工廠建設居然不知道第一步要建水泥廠和磚窯廠。工期活生生的被耽誤至少一個月。」
周海泉忙著替楊思亮撇清:「老闆還真怪不了楊思亮經理,要怪就怪鄧鈞是他負責基建的,楊思亮只負責廠房技術指導。」
才一兩年時間就開始有傾向性的拉幫結派了,胡文楷笑起來,後世也這個樣。
每次來天汾基地就像掉進泥潭裡脫不了身,一個個問題提得很深很複雜,說實話胡文楷很多問題已經無法解答只能提出方向性解決思路。饒是如此黑板被擦了又寫,寫了又擦上百次。
夜裡一點才拖著疲倦身軀離開天汾前往龍王廟基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