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薩沫趕緊說道:「等一下,自我催眠需要極其安靜的環境,不能有任何人打擾,所以你還是等到晚上好了。」
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整成精神病了,她薩沫的罪過不就大了麼!話才剛說完,就有人沖了進來,薩沫給了葉雲一個看吧的眼神說道:「怎麼了?」
「門外有個人說是歡顏姐的未婚夫,叫什麼,我忘了,但長得還不錯!」夏萌一臉花痴地說道。
將靠枕扔在夏萌臉上,薩沫沉著臉說:「說重點!」
「哦,重點是傑瑞哥直接給了那人一拳,兩個人在外面打起來了!」
「白痴」低咒一聲,薩沫覺得眼前的人腦子根本缺根線,這麼重要的事不早說。剛想跑下去發現自己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只能慢慢地往外面走去。
大廳里傑瑞和男子都顯得狼狽不堪,柳歡顏在一旁卻完全阻止不了他們。薩沫想大聲喊叫卻又怕扯裂了傷口,給夏萌投過去一個眼神,後者卻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停!」帶有威嚴的磁性聲音從薩沫旁邊冒出。
還是聰明人讓人心情愉悅啊,在心裡小小感嘆一下,薩沫往三個人中間走去。將還沉浸在憤怒中的傑瑞拉開,薩沫說道:「想必您就是康公子吧!」
男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說道:「對,我是,看來您就是薩老闆吧!」
薩沫輕點下頭,不悅地眼神看著面前的人說:「不知道康公子來寒舍有何貴幹啊?」對待這種無情地男人薩沫自然是連虛偽的笑都懶得露出來的。
「我是歡顏的未婚夫,我是來找她跟我回去的。」康段明看著縮在傑瑞身後的柳歡顏說道。
看了一眼康段明,薩沫冷笑著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如今的柳歡顏已經不是原先的柳歡顏了,是你們康家先要悔的婚約,那麼你們的婚事自然作廢。」
「那只是我父母單方面的說辭,我並沒有同意。」康段明強勢地說。
「那你六年前幹什麼去了,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你就不配愛她!康公子,如果沒有別的事,您就請回吧!」薩沫指著外面下著逐客令。
康段明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看著柳歡顏說:「這裡發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六年前我父母說我出去留學後回來就可以跟你舉行婚禮。我不疑有他,自己出了國,出國的第一年,我不斷地給你寫信,但是你從來沒回過,但我還是堅持寫,直到第三年,你說你要嫁給別人了,讓我不要再來找你。」
「不可能,我從來就沒有收到過你的信,更沒有給你回過。」柳歡顏從傑瑞身後站出來,悲傷地說。
康段明從西服內的口袋裡拿出個信封說:「這是我收到的信,那時候我想回來找你,但是你說讓我不要打擾你的生活,我只能自己在異鄉忍受著這些痛。」
柳歡顏顫抖地接過康段明手裡的信封,拆開後看完就蹲下哭了起來,薩沫看了一眼上面確實寫著這些話,但想必也是他父母搞的鬼吧!
薩沫看了看葉雲,後者點了點頭,表示他沒有撒謊。
這時候最尷尬的恐怕是傑瑞了,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康段明就不能被定義為負心漢,誰知道柳歡顏會不會跟他舊情復燃呢!傑瑞陰沉著臉將柳歡顏抱住,柳歡顏的哭聲也一直不斷。
「那你現在為什麼回來了?」薩沫問道。
痛苦地看了一眼相擁的兩個人,康段明才轉過頭來說道:「因為我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所以跑了回來!」
「那意思是有人告訴你這裡發生的事了?」薩沫試探地問。
「是,怎麼了?」
薩沫苦笑了一下說:「那冒昧地問一句,通知你的人是不是衛氏家族的二小姐呢?」
「你怎麼知道?」康段明疑惑地看著薩沫問道。
薩沫嘆了一口氣,著衛嬌真的是想把事情越弄越亂,女人啊!「康公子,就算是你不知情,但歡顏姐確實忍受了六年的痛苦,而且你先也看到了,她找到了珍惜她的人。當然,她喜歡誰還要看她自己,但是你們的婚約也要作廢了。」
康段明看著柳歡顏並沒有開口反對,也只能點點頭說:「好,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家人的行為導致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