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大影響,而《申報》也是發現了這個作者的潛在價值,正愁眉不展這人怎的發了一篇評論就此消失的時候,今天又一次接到了他的文章。
吳天運將手中的報紙輕輕放下,面色凝重,他雖然跟共產國際保持著親密的關係,卻是一個無黨派人士,作為一個還算局外的人來說,頭腦始終要比當局者更為清醒,倘若這一切都是杜海生所發,倘若日後的發展正如他文章中所闡明,那整個上海工人武裝以及共產國際的處境可就岌岌可危了。
現在共產國際以及工人糾察隊的領導層中,有很多都是和平分子,他們求穩定,不求戰爭,不求分裂,無比堅定的相信蔣某人的話。
這些都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訊號,戰爭的趨勢不可避免,如若不早做準備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當所有人都在為這篇文章爭的面紅耳赤,喋喋不休的時候作為當事人的杜海生此時則早早的起來,坐在沙發上和胡蝶和付紅兩女談天說地,好不樂乎,他關心的不是那些人如何談論,爭論,而是如何做決定,很顯然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去接觸上海共產國際以及武裝糾察隊那些領導,也斷然不曉得他們的決定。
盡人事,聽天命!
付紅一個不算幽默的冷笑話講完,杜海生勉強笑笑,想起歷史上的「四一二革命政變」,「四一三大屠殺」,就不由得的內心一陣唏噓。
他能做的已經盡力去做,至於陳獨秀,汪壽華,趙金榮等人如何去決定,去部屬,這和他將沒有任何的關係,盡人事聽天命,一切也就順其自然吧。
至於那篇文章,早上的時候胡蝶和付紅也都看到了,不過對於蝴蝶來說,這種東西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概念,雖然他的民族熱情高漲,那也是在抗日戰爭爆發以後,現在的她也只是一個被感情傷害後的小女子,一個息影的演員罷了。
昨天晚上杜海生就已經讓付紅看過了原稿,對於這篇評論文章,她也沒有什麼意見可發表的,如若非講,只有四個字不敢苟同!
她昨天想了一夜,始終認為杜海生的思想太過激進,將一切事情都想的那麼黑暗,仿若這天底下見不到一絲光明一般,不敢苟同,不想發表評論,那她只好選擇沉默,說說笑笑也好,起碼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讓給她更多的困擾。
沒有人能夠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連杜海生這個重生回來的現代人也不能,他只有根據自己對歷史的了解來一次次的改變策略,以前不想讓曾經的歷史偏離發展的軌跡,而現在看來,他想當然的太過簡單,身在漩渦之中,即便是為了幫助自己,他也要這樣做。
昨天一夜也是未眠的杜海生想了很多問題,將自己重生回來這段生活再次重新梳理了一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做了幾次改變歷史軌跡的事情,雖然很微小,但也足夠讓他有些小自豪,尤其是在救胡蝶這件事情上,他更是義無反顧,或許歷史上也就不會出現胡蝶被戴笠霸占三年的事情發生。
「喂,我們兩個在這講了大半天,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算了我累了,該你講一個了。」
付紅見杜海生面色凝重的低著頭,仿若心思重重的樣子,不由得小嘴一噘,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問道,其實她是想讓杜海生能夠開心而已。
杜海生半天才反應過來,表情木訥的「哦」了一聲,隨後道:「講一個,講什麼?」
「你」
付紅和胡蝶徹底無語,原來弄了半天,兩人浪費了那麼多唾沫,這傢伙竟然坐在這裡渾然不知他們講了些什麼,這精神集中的,也太強了吧。
「講什麼,當然是講笑話了。」
「哦,我不會!」
杜海生言語依舊平淡的回道,他確實不會,從小生活在一個冷酷的古武世家,當兵以後更是學會了嚴肅的性格,讓他講笑話,還不如殺了他痛快。
「」
兩人再次表示很無語,胡蝶淡然一笑,拉著有些生氣的付紅胳膊替杜海生解圍道:「算了姐姐,海生哥哥平日裡就很少言笑,恐怕還真是不會講笑話。」
「哼!不懂生活的男人!」
付紅臉色耷拉下來,小嘴撅的老高,白了杜海生一眼,很是憤憤的責備道,可心裡卻更加喜歡眼前這個生活嚴謹的男人。
有時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