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過去,可時間一到,還是會引發月死象閉。
王老闆直言,哪怕少一半屍體,這事都不至於到刺手的地步。
時間就像一把懸在我們頭頂的刀,它落下來的瞬間,我們全都得死!
這時,羅家白事鋪的羅老闆忽然譏笑道:
「你們也不想想,人家既然找上門來,又花了這麼大價錢,肯定事先就知道這事不好辦啊,你們一直在這兒自己嚇自己,有個屁用?行就行,不行就撤,很難麼?」
王老闆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反駁道:
「撤?我王家既然接了江爺這活,就沒有撒手的道理,規矩就是規矩,你要撤的話趁早,別在這兒礙眼!」
兩人劍拔弩張,針鋒對麥芒,一個主張想辦法,另一個主張撒手不管。
江爺並沒有第一時間阻止他們倆爭吵。
我反倒覺得他好像在看戲,同時也在試探兩人的誠意。
趁這著兩人爭論,江六子給我遞了個眼色,示意讓我去找他。
我找了個上廁所的理由,打算先去屋裡商量一下。
江爺肯定看穿了我們的計倆,但他什麼也沒說,只讓我快去快回。
於是我和他便回到了屋裡。
剛進屋,我差點兒都忘了楊箐還在這兒。
不過我和江六子聊的也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兒,索性就讓她聽著。
江六子關上門,鄭重其事地對我說:
「老弟,外面那幾個人你也看見了,你千萬記住,這單活不是解決掉孫凡和怨氣就完事兒了。」
我聽他語氣有些凝重,於是追問道:
「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些人會對咱們不利?」
江六子搖了搖頭,隨即問我:
「記不記得剛才老頭讓你去門外栓的銅錢?」
我點了點頭:「嗯。」然後掰著手指數給他聽:「一共四枚,分別對應天地玄黃四位,我都掛好了。」
江六子咂了咂嘴,無奈道:
「哎呀,什麼狗屁天地玄黃,把那玩意兒掛在門口,不是用來辟邪的。我問你,你知道銅錢是用來幹嘛的麼?」
「呃卜卦?」我想到什麼說什麼,也沒管對錯。
江六子拍了拍我的後背,肯定道:
「沒錯,可眼下只有四枚銅錢,代表著只有四家人願意出活。沉江市這麼大,要刨出幾十家白事鋪,那不就跟玩似的?可為什麼只有四家人過來?你好好琢磨琢磨,想想那幾個老傢伙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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