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前一步,道:「回皇爺的話,之前因為先帝駕崩,一些人髒了手腳,現在基本清理乾淨了。」
朱振一擺手,道:「那人都撤了吧,不要弄的人心惶惶。」
「奴婢領旨。」曹化淳應聲。
朱振餘光瞥了眼身後,隱約看到了黃立極的袍子,他沒有多說,徑直離開內閣。
曹化淳,張維賢跟著他,原本林立的禁衛,隨之撤走。
內閣一眾人抬手作恭送狀,等朱振離開會極門,他們便沒了以往的客套,各種尊卑也沒了,急急忙忙的開始離開內閣。
楊景辰走在最前面,他頭上都是冷汗,聽到身後有人叫他,他走的更快。
崔呈秀看著他的背影,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但他沒有多餘的動作,心頭同樣慌亂,想要儘快離開皇宮,從長計議。
即便是腿腳不好的周應秋,此時也是健筆如飛。
也就黃立極等少數人還算淡定,如常的步伐離開皇宮。
在夜色中,禁衛看到了從未見過的一副畫面:眾多大人物,慌不擇路,如同逃難一般,沒有往常的斯文禮數,一個個的飛奔出宮。
楊景辰出了皇宮,一頭鑽入他的馬車,急聲道:「快走,回府!快!」
車夫與等候的下人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催動馬車。
馬車裡的楊景辰,頭上冷汗不止,嘴唇都在打哆嗦,雙眸擰起,滿臉的後怕,道:「回去之後,立刻閉門謝客,誰都不見!再讓老四代我寫一份告假上去。」
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問道:「老爺,真的是誰都不見嗎?」
楊景辰現在如熱鍋上的螞蟻,心頭七上八下,不耐煩的道:「除了陛下,誰都不見!」
下人聽出來了,不敢多言,馬夫加快揮動鞭子。
楊景辰走的快,後面的人也不慢,騎馬坐轎的不一,都在火急火燎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乾清宮。
朱振坐定,與張維賢道:「卿家坐,曹化淳,上茶。」
「謝陛下。」張維賢在椅子上坐下。
等曹化淳上茶後,他抱在手裡,沒有喝,又起身與朱振道:「陛下,臣監視了一天,朝臣們並不平靜,私下串連眾多,來來往往,不知道在串連些什麼。」
朱振喝了口茶,看著他笑道:「能串連什麼?犯上作亂嗎?他們沒這個膽子,更沒這個能力!」
張維賢微微躬身,沒有多說。
有些話,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卻又不能點透。
現在能串連,有這個能力,有這個扼要的,除了閹黨還能有誰?
朱振坐在椅子上,心裡思索一陣,看向王承恩,道:「王承恩,你帶著人,現在就去將畢自嚴,王永光,李邦華,曹於汴帶進宮來。」
曹化淳連忙上前,道:「皇爺,李邦華,可能不在京城。」
朱振倒是不清楚,道:「在的都帶來,不要理會任何人阻攔。不在的,以朕的名義,寫信詔他們入京。」
「奴婢領旨。」王承恩應命,從側門快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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