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什麼緊要關頭,浪費點靈氣也沒什麼大礙。
「命魂清明,英魄凝精,啟吾法眼,以觀本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本來這傢伙能記住真言語很令我欣慰,可誰知道最後來了這麼一句。我一腳踹過去:「我讓你太上老君,我讓你太上老君......」
「哎呀,老於,你說了不再打我了啊,哎呀......」
「我用的是腳,我踢死你。」我和他瘋耍了一會兒「不鬧了,你好好的再試一次,記住了,是太上大道君,你連祖師爺都搞錯了,你能看見個屁啊。」
金剛炮又正兒八經的捏著訣念咒:「老於,我看見了......」
「再看看四座山峰中間的那個小山丘。」我提醒著他。
「哎呀,我草,嚇死我了。」金剛炮嚇了一跳,手指一錯位,法術自然就散了。
「看見什麼了?」我明知故問。
「四條沒頭的大長蟲。」金剛炮老是習慣性的稱呼蛇類動物為長蟲。
「我說了,那是蟒氣,不是長蟲。中間那個山丘上有什麼?」我繼續考他。
「五個頭的長...蟒氣。」金剛炮一臉的驚恐。
「你闖大禍了你,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幾座山峰和中間那個小山丘應該是五土掠陽陣法,和咱倆在東山古墓後山看到的那個五水聚陰池一個原理,不過這個要霸道的多了。不但用山峰為陣,用的還是五條蟒氣盤踞的山峰......」
「老於,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金剛炮也有細心的時候。
「哦,這個,啊,時間差不多了,咱倆先下山吃飯吧,再想想辦法。」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如果跟他實話實說我的這些知識來自前世的記憶,估計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清楚。沒辦法只好故左右而言他,不過說實話我也餓了。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一點兒不假。費好事才下了山,坐上汽車長喘一口氣「最近鍛煉的少了,體力跟不上了。」
「才不是呢,你今天流血流多了,所以才感覺累。對了,老於,你下山時老盯著那烏鴉看啥玩意啊?」金剛炮發動著了車子。
下山途中,我們又遇到了那隻烏鴉。烏鴉在古代被稱為「勾魂使」,跟我旁邊開車的這隻貓頭鷹並列為兩大凶羽。不同的是貓頭鷹叫走的是陰魂,而烏鴉勾走的則是陽魂。陰魂就是我們俗稱的鬼魂,而陽魂是還在人體裡的靈魂,貓頭鷹出現的地方會有人病死,而烏鴉出現的地方則更容易有人猝死。因而我不由得多看了那個烏鴉幾眼,甚至還捏訣觀察了一下,不過最終沒發現什麼問題,也許是我神經過敏了。
金剛炮還想把我拉他家吃飯,讓我堅決的拒絕了,倒不是嫌棄他家,而是我要是再去的話,估計他家豬圈裡的那頭豬就要倒霉了。
我先讓他拉我去醫院換了換藥,頭上總頂著那麼一大卷的蚊帳布可不太好。這傢伙在我換藥時也沒閒著,指著早上被咬傷的腳脖子非讓醫生給他打狂犬病疫苗,醫生好說歹說的換了一支破傷風給他打屁股上了。
「老於,咱倆今天晚上住哪兒啊?」金剛炮抓著個魚頭在啃。飯店的魚燉的時候不到,魚頭半生不熟的。
「我這熊樣肯定是不能回家的,本來想去看看我老姨,這也去不了了,住賓館吧。」我扒拉著米飯,桌上的竹筍挺對我胃口。
「老於啊,為啥那地方白天一點魂氣都沒有,一到晚上就鬧了鬼了呢。」金剛炮扔下血淋淋的魚頭問我。
「太陽一出來,那幫傢伙全被吸進了四座山峰中間那座山丘里的古墓里了,估計進去了滋味肯定不好受,太陽一落,陣法自動又把他們給退回來了。你想想吧,換做是你,挨了一天的揍,你晚上能不哼哼嗎?」中間那座山丘里必定有古墓,這一點我白天就確認了。
「啥意思?」金剛炮又念他的三字經了。
我擦了擦嘴,用筷子指著桌子上的一盤魷魚打著比方「這個五土掠陽陣的原理就像這個魷魚,那四座山峰就像是魷魚的觸角,伸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吸收掠奪陽氣的,而你卻把這好幾百的陰魂給送到了人家的觸角上了。你想想吧,人家本來想抓魚的,你偏偏給送了幾百個王八過去,人家能不惱火嗎?」我當時忘記了這幾百個王八里有一個是我老姨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