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竭,準備放棄之時,三陰辟水終於先放棄了。
「好了。」我收回靈氣,抱著平靜下來的白狼重重長喘。
「它會不會是累了想歇會兒?」金剛炮不放心的問道。
「不會的,陰魂沖陽只有一次機會,成了就控制別人,不成就被別人控制,沒人給你第二次機會。」我低頭看了看白狼,發現白狼正沖我搖尾巴,徹底放心了。
「它倆以後誰說了算?」金剛炮還是不放心。
「白狼」我肯定的回答。
「那你封這條大長蟲有什麼用?」金剛炮遞過一支煙。
「它是條義獸,魂魄散了太可惜。先把它救下,時候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會安排它的。」乘風道人和徐昭佩還有半日塵緣未了,到了那時候乘風道人自然會對它有所安排。
和金剛炮抽完煙,我撇了幾眼躺著昏迷的唐平,開門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王艷佩和官太太同時發問。這麼長時間書房裡人喊狗叫的也的確不太令人放心。
「好了」我漫不經心的回答。看到白狼一出房門,官太太的那條狗竟然嚇的撒尿,感覺很有意思。
「怎麼沒醒啊?」書房裡傳來官太太的聲音。
「潑盆子涼水就好了,那個最好加點尿……」金剛炮也想發壞,可惜說的太離譜成了司馬昭之心。
「真的好了嗎?」王艷佩正色問道。
我轉身看了看她,點了點頭。
「走吧,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王艷佩拉著我就往外走。我轉身想叫金剛炮,卻發現這個傢伙的倆眼珠子竟然又粘書房裡官太太的大屁股上了,弄的我哭笑不得。
「老牛看啥呢,不走還等人管飯哪。」
「管飯?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