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斤多,油光鋥亮,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眼神挺好啊,沒有人跟你說過跟長輩說話要用您嗎?走。」我毫不留情的訓斥著,其實我最生氣的不是他用的稱呼,而是他的用詞有問題,升天,升你個頭啊。
「你個小毛孩子不好好讀書跟著湊什麼熱鬧,走。」
「大爺,我這裡不是養老院,快回去吧。」
「我們的法術不是用來賭博的,動機不純,走。」
「你媽媽得病了你不在家伺候著,跑我這兒幹什麼,你神經有問題啊?」
「你當我們這裡是賓館哪,還要單間,你要不要包房?」
「哦,弄了半天你想學了道術好找女朋友啊,快滾,別等我踹你。」
「笑什麼笑,這些以後都是你的弟子,你來問吧。」折騰到最後我又累又生氣,同樣都是人,這人跟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
「你讓人家說真話,人家說了你又罵人家。」金剛炮今天一直在唱白臉。
「你來吧,完事兒找追風再看一遍,我找地方歇會兒去。」我抽出香菸點燃,廣場上現在剩的人不多了,金剛炮自己能收場。
「我辦事你放心。」金剛炮一見我肯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頓時拍起了胸脯。
「我放心的連夜趕回來了。」我橫了金剛炮一眼,順著山路下了山。
看過娜魯之後跟老李父子打了個招呼便在傳達室里躺下了。之所以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是擔心再出什麼亂子,從門口睡,有情況能及時處理。
精神一放鬆很快便睡了過去,雖然睡著了,卻一直在做夢,夢境中自己在茫茫的草原上氣憤的追逐著什麼,好似已經追逐了很長一段時間,又餓又累卻又找不到食物和休息的地方,雖然拼命的使用風行訣追趕卻一直沒有追上前面的目標,直到最後累的昏死過去。
一昏就醒了,點燃香菸回憶著這個奇怪的夢,感覺實在是難以理解,自己使用風行凌空術長時間的疾掠只有兩次,一次是趕去為白九妤護法,不過那時候心中也沒有憤怒,有的只是焦急。還有一次就是追逐王艷佩的魂魄,那時心裡有的是哀傷,也不是憤怒。可是先前夢境中的憤怒卻又那麼的真實,有生以來自己似乎沒有怒到那個程度,勢必追至殺而後快的念頭是那麼的強烈。
「草,誰能把我氣到那個程度?」我掐滅香菸自言自語的下了床。
回到廣場時金剛炮已經結束了挑選,慕容追風的審查也並不嚴格,我和金剛炮留下的人她基本全留下了。我大體看了一下,發現還剩下了不到六十人,女人只有四個,而男人則大多是青壯年。
「給你們一個周的時間處理家庭事物,回來的時候帶著你們的家人同意你們入道修行的簽名和公安機關的無犯罪記錄的證明,誰敢偽造,嚴懲!」篩選過後我簡單的說了幾句。
「山中不歡迎外人探訪,學道未成之前亦不可隨便下山處理俗事,朝三暮四,修道大忌。」慕容追風補充了幾句。朝三暮四在古時並不是指作風問題,而是指做事的態度隨便更改。
「呵呵,你們可想好了,來了就得住山洞,苦啊。」金剛炮誇張的開著玩笑。
「我們不怕苦,請問師傅,我們要帶多少生活費?」一個衣著較為寒酸的年輕人懦懦的開了口。
「你很有錢嗎?」我沒好氣兒的反問了一句。這些人以後都有可能是紫陽觀的門人,對待自己的門人我自然用不著客氣。
「試學一月,不收任何費用。」金剛炮模仿著電視上的廣告詞給年輕人解了圍。
「都走吧,七天之後再回山門,一個月後行入門禮。」我揮手遣散了眾人。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很是平靜。一個月後留下了四十九人,由金剛炮和慕容追風傳授經文武術,慕容追風徵得我的同意之後,破例收了保姆張小雪為關門弟子。紫陽觀逐漸走上了正軌。
隨著開派大典的逐漸臨近,金剛炮和公羊柱等人忙碌著四處分送請柬,慕容追風率領著諸弟子籌備大典所需之物,倒是我這個准掌教無事可做,偷得了清閒。
某日,我正在給已經移植到室外的核桃樹苗澆水時,慕容追風走了過來。
「小九,法台設幾位?」慕容追風問道。她所說的法台指的是我門紫陽
第二百四十八章 歲月如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