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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厲清源頂了一腳扇了兩巴掌的刀爺沒什麼事情,只不過他手下的馬仔就沒那麼好運了,一個手臂被打折了,兩個下巴脫臼還掉了幾顆牙齒,一個鼻樑骨被凌嫣然打斷了,只有一個被凌嫣然踢了老二的混混和他完好無損的站著,
戰戰兢兢地來到李太龍的面前,李太龍是香江尖沙咀的話事人,新義安里的當紅花棍,尖沙咀當仁不讓的霸主。
李太龍是個型男,他身材高大喜歡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和尖頭的黑皮鞋,頭髮梳得筆直,他不僅出手闊綽,對自己手底下的馬仔也很大方,他的座駕是奔馳房車,而他手下的主力門徒里都是開保時捷這樣的好車,他就是尖沙咀社團里的偶像,很多古惑仔都以學他為榮。
今天手下的馬仔向他報告說,底下的刀仔被人欺負了,幾個兄弟被打進了醫院。
盯著眼前的兩個馬仔,李太龍捏了捏手中的雪茄,說道:「刀仔,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刀爺現在成了刀仔,他站在李太龍面前支支吾吾不敢開嘴,頭都抬不起來,這事他做得不厚道,本來應該收了錢就走的,為了美色把事情辦砸了,丟了李太龍臉面。
李太龍看他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甩手將雪茄扔在他頭上,喝道:「說!」
刀仔哈著腰,撿起地上的雪茄,放進桌上的菸灰缸里,道:「昨天晚上我在阿ken的酒吧看場子,小a在回酒吧的路上被一個過路的年輕人給碰著了,差點沒摔倒,那個年輕人身高馬大,小a不敢啃聲就回來了,我看他那衰樣就帶小莫幾個人跟了上去,沒想到那人的馬子長得跟天仙似的,就動了心思想帶回酒吧陪酒,那人二話不說就動手把我們全都干翻了,小莫的手都被打折了。」
「瞧你們這點出息,六個人都放不到一個人,老子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李太龍咬著牙,面色陰沉,這臉面要是不找回來,以後尖沙咀他哪有臉呆,「這個場子我會幫你們討回來,先把人找出來!」
「我已經叫兄弟們去打聽了,還沒消息傳回來,那年輕人應該不是香江人,看他身著打扮也不像個大陸仔,不知道是不是個華僑,不過這對男女長像極其出色應該不難找。」
李太龍點點頭,「不管他是哪裡人,尖沙咀不是他該撒野的地方,老子的人都敢動,不給他見見血,老子這十幾年刀口舔血的日子就白混了。」
刀仔垂著頭,低聲向李太龍說道:「龍哥,香江這麼大想那麼快把人找出來也不容易,您是不是放個話讓兄弟們都動起來,儘快把人給找出來。」
「唔!就讓手底下沒活的兄弟們都去吧。」李太龍揮了揮手。
刀仔如蒙大赦,向手下的混混使了個眼色,趕緊出了李太龍的房間。
在李太龍的房間門外,刀仔這才喘了口大氣,抹了把額頭,才發覺自己後背發涼,原來已經濕透了。
順著走廊走到大廳,瞬間他又趾高氣揚起來,對著大廳里的古惑仔說道:「龍哥說了所有人都上街把人找出來,帶回來龍哥要辦了他。」
這時大廳角落裡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刀仔你還有臉在這裡大呼小叫,龍哥的顏面都讓你丟光了,趁早回家抱娘們去吧。」
「李瑛你這個陰人,你怎麼不跟你祖宗一樣去做個太監,在這裡吠什麼!」面對社團里的死對頭,刀仔毫不客氣的損了過去。
陰影里,李瑛沖了出來,廋高個的他自上而下頂著刀仔的頭,尖聲道:「刀仔你的沒娘教的雜種,老子就算去太監一定回拉著你一起去的。」
「就你那逼樣,刀爺站在這裡你都拉不動。」刀仔睜著雙眼毫不示弱的與李瑛對視。
大廳里所有人都知道兩人不對付,也知道兩人最多嘴巴不饒人,動手是不敢的,就沒人上來勸架,自顧自的閒談。
「你們兩個吵什麼,整天吵有意思嗎,啊!」說話的這位是李太龍手下金牌打手莫春,「刀仔你說,把小莫手打折了人長什麼模樣。」
莫春外號「瘋狗春」,他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七出頭,人長得很秀氣,看上一股書生氣,大熱天穿著一件長袖漢衫,袖口扣得僅僅地,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認識他的人卻知道一旦他砍起人來絕對是一個六親不認的瘋子,見誰咬誰。
這次事件他才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