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字都不會寫!
燕青雖然會作詩詞,可他已經被取消了參賽資格。
於是乎,老爹把目光投向了宋安,他老人家把嘴探到宋安耳邊低聲道:
「小安,你來作些淫詞浪曲去討她的歡心。」
作詩詞?
宋安哪裡會呀!
見兒子面露難色,宋江著急了:「你可是秀才出身,五歲時就一鳴驚人順口作下了『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著,捉只小松鼠』這般合轍押韻、駢體工整的千古絕句,怎麼如今卻江郎才盡了?」
「有嗎?」
「有!」
「有了!」
宋安腦海之中靈光乍現。
咱雖不會作詩,但會背呀!
這是北宋年間,咱背一首北宋後世的詩給她聽不得了?
反正她也沒聽過,更不可能知道這些詩詞是誰作的。
「而今恰逢仲秋佳節,小可便作一曲《青玉案》與師師小姐聽吧。」
宋安清了清嗓子,慢慢悠悠把辛棄疾的《青玉案·東風夜放花千樹》一字一句飽含深情的背了下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飆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
……
眾里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辛棄疾老師是南宋人,北宋滅亡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宋安可以將這篇作品視為己有,不怕他告版權侵犯。
「真是好詞……」燕青感慨道。
老爹不語,直勾勾盯著門縫。
李逵因奉了公明哥哥的旨意做了啞巴和聾子,只能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地上、背靠欄杆用食指摳起了鼻屎,主要是他壓根也聽不懂詩詞的意思。
門開了,那女侍探出個頭。
「方才賦詞者何人?」
「是小可。」
女侍上下打量了一番宋安,把頭縮了回去又關上了門。
「師師姐說要你再賦詞一首。」
好吧,賦就賦吧,反正也是背給你聽。
再來個「銀詞浪曲」的代表性人物納蘭性德的。
「那小可再賦一曲《長相思》罷: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關那畔行,
夜深千丈燈。
風一更,雪一更,
聒碎鄉心夢不成,
故園無此聲。」
背完以後,只見屋裡搖曳的燭光下一個人影晃了過來,那身形在門裡停住了。
「請君再賦一首。」
這聲音和方才在一樓台下聽到的歌聲聲線一模一樣,站在門裡這人應該就是李師師了!
那就再背一首吧。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背到這裡,宋安心說不好,後面還有四句忘了!剛才光得瑟了也沒想會不會背全詩,一禿嚕嘴就出來了!
這可怎麼辦?作詩作到一半沒詞兒了?
尷尬,汗……
正手足無措間,門開了,開門的正是李師師。
雖然第一眼只是看見李師師的一個側臉,可卻也足以讓宋安終生銘記了。
如果用詞彙來形容李師師的美,宋安覺得把幾十斤重的《辭海》裡所有形容女人美的詞彙打包起來、全都砸向李師師也不為過!
至於單純的什麼傾國傾城、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類的詞彙,根本不足以概括李師師的美!
她不光長的美,而且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集女王、女神、御姐、蘿莉、美少婦、嬌妻等各種元素於一身的氣質,讓人看她第一眼便不再想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她一舉一動都透著波瀾不驚,給人以很舒服的感覺。
「君尊諱?」
「免尊,小可姓宋,單名一個安字。」
「宋君請。」
宋安跟著李師師進了屋,女侍隨之關上門自己也出了屋。
李師師領宋安在茶桌前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