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倭寇並無瓜葛,雖偶有北方逃亡來的人,但是主體還是本地的土人,還有中原沿海躲避戰禍的漢唐人。」
「你在這個周王國都做到丞相了,看來漢人在這裡地位不低啊。」
「其實臣是仰仗了先人的福澤才有了如今的富貴,不過對先人口中所講的中原的盛世還是十分嚮往的。」
「既然如此,正好回歸正統,如何?」馬勥等著梁財表態。
梁財卻僵硬了,就這樣?連利誘都沒有嗎?金銀美女沒有?封官許爵也沒有?
「算了,看你為難還是去傳個信吧,我等大軍五萬人馬分別從東西兩路進軍,不興殺戮,優待投降,負隅頑抗的話,可就不留情面了,把梁使節請下去參觀一番,好吃好喝招待。」
「大將軍,臣有一事不明,還望將軍解惑。」
「看。」
「雖近年來大宋商船罕至本島,但有外番商船途徑此地,中原大宋富足昌盛,貴軍所持旌旗為漢,何故?」
「那麼,你們商討的結果是什麼?」
「額,眾臣商討無果,故而冒險來探。」
「知道的太多可不好,把我剛才的話傳達給你們的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我們不是來殺人的,好了,張軍牌帶貴使下去。」
「去請黨將軍議事。」
……
看著冒油的大肥烤鳥,馬勥連嘆失算:「看著肥的饞,肉卻這般難吃,比房山的野雞差遠了。」
「馬將軍,你喊我過來就是試吃這島上什麼鳥好吃的?」
「文書不是把我的審問口供一一念與你了,你怎麼看?」
「你都處理了,看這土王識不識相了,能招降就招降,我可不願意再去山林子裡抓野人了,怪蟲怪蛇太多了,杜神醫的方子也不能保證都好使。」
「咱倆要不要給東路去信一封?」
「不用,現在場面,你我都是自己兄弟在彼,心意相通,所做猜得,按照大帥吩咐行進便是。」
「那咱們繼續突進?兵臨城下?」
「擴大搜索麵,減緩速度,沿海也沒甚大事,我也到地上走走,分給我一營人馬,讓我過過癮。」
「那好,撥與你兩營人馬,沿海的右路交給你。」
「末將領命!多謝馬家哥哥成全。」
「好了,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你的了,吃乾淨了,可別浪費。」
……
「梁丞相,你都看清了,來犯的大軍有上萬人馬?」
「據他們的大將軍所言有兩路大軍,五萬人馬,他麾下軍官帶我參觀軍寨,大船上下看了一下午,我估摸著有上萬人馬,那大船堪比往日到岸最大的那種商船,而且大大四五十艘,連接十幾里,所以此言不虛。」
「那他們的來歷?」
「閉口不談,若是宋人,承認何妨?不是倭寇…額,日出之國,不是高麗人,聽談吐都是中原人,軍容甲冑齊整,非是朝廷禁軍?」
「那本王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大周王柿子臉擠成了一堆。
「臣無能!請王上治罪!」梁財拜倒,站立一旁的眾臣也跟著哭嚎,天不佑大周國。
一個年輕人從後堂跳出:「父王,此皆該死之臣,未發一兵,未射一箭,聽妄言便折國投降,父王之威何在?大周之威何在?臣民之義何在?」
大周王涕淚橫流,卻默默無言。
梁財收起哭腔溫言道:「太子未臨前線不知其勢大,不比往日北賊犯境,數十瓢舀舟,幾百襤褸餓殍之賊,太子如若不信,明日可隨臣再使。」
「好!我倒要看看如何個軍威,嚇得你如此狗膽!」
……
「党家哥哥,咱們用得著這樣興師動眾圍著嗎?」
「馬家兄弟,氣勢很重要!他們的破弓射不遠,又不敢出來,又爬出去好幾個人估計是求援去了,我估摸用不了幾天,這些人就降了,雖然這個越王不是多大個王,但是能迫降還是很有必要的。」
「那,我帶一隊人馬出去巡視吧,這樣干坐著好無趣。」
「那晚飯就拜託兄弟了,那種海龜再來幾隻,啊,失禮了,指使自家兄弟習慣了,不要往心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