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會這樣嚴重的。
這次被清啞抓住,細算起來,應該是這門婚事的特殊性造成的:方初這親事既不全由方氏族中總攬經辦,也不完全由方初自己總攬,而是由大方氏聯手經辦,方瀚海又竭力要辦得體面、風光,這銀錢和人事安排便脫節了,那些管事比鬼都精,哪有不趁機伸手的。
樊林家的有恃無恐,因為做新衣的銀子是老爺那邊出的,哪有公婆為兒媳置辦家當和新衣,兒媳還追究置辦成本的?
採買家具的更不用,他辦完了就回方家去了,他怕誰?
方初想清楚後,對清啞道:「父親那邊,我會找機會跟他。咱們家裡,你不用顧忌,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清啞道:「好。謝謝你支持我。」
方初道:「真傻!我不支持你,難道支持那奴才?」
清啞微笑道:「那也謝謝你。」
方初一笑,囑咐道:「我去正院一趟。下面管事們來了,我要把舒雅行的商務處置了。你自個歇會,等我回來吃飯。」
清啞忙道:「你去。我也有事呢。」
方初猛然含住她櫻唇,深吻進去。
清啞發現,她很喜歡他的吻,令她迷醉。
她忍不住雙手環住他脖頸,沉浸在他的激情中。
正陶然忘我時,他鬆開了她。
她睜開眼睛,茫然看著他,怎麼不吻了?
方初面色潮紅,雙手扶著她肩膀,道:「等我回來!」
完毅然起身,大步走出書房。
接吻對她來是享受,對他來是活受罪。
清啞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門口,抓起他靠的方枕拍打,聲嘀咕道:「壞死了!」——吻她又不好好地吻,真是的!
她欲求不滿似的發泄了一句,站了起來。
她叫上細妹,準備去織機房上工。
嫁人了,該乾的工作還得干,不過是上工地轉移而已,她眼下要給太后準備賀禮,有一樣東西要她親手織出來。
剛到外廳,赤心迎上來,道:「見過少奶奶。」
清啞站住,等她事。
赤心沒聽見她問話,不禁抬頭,奇怪地看她。
細妹替自家姑娘問道:「什麼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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