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無悔問爹:「爹,好吃嗎?香嗎?」
準備湊上去也嘗一根腳趾。
清啞失笑,對方初道:「你不嫌臭!」
方初氣呼呼地咬了兒子一下,放了手,然後對清啞道:「你不知道,他今兒在洞底下,就坐那摳腳丫子,摳了腳丫子又抓頭,我在上面急得冒火,怎麼叫他都不答應。我還以為他長足癬了呢。」
想起當時情形,他還恨得牙根痒痒。
適哥兒被勾起心思,愧疚道:「爹,我那會子正想主意。」又對清啞道:「我本來想出來用水了,被他們一吵,又嚇回去了。」
又對方初道:「爹,你不是有事告訴我?」
他沒心情鬧了,想知道謝吟月到底怎麼害娘的。
方初頭,對清啞道:「我送他們去睡。你帶無悔。」
於是起來,帶著兩兒子去了隔壁。
一個時辰後,他才轉來。
那時,方無悔已經被細妹抱走了。
清啞問:「都了?」
方初道:「只了個大概。他們還,有些事也不懂。」
一面上床,在清啞身邊躺下,摟著她。
夏天,他特喜歡抱著清啞降溫。
清啞身上涼涼的,不是冰涼,而是如玉般溫涼,好像燥熱根本影響不了她,她很少大汗淋漓,或者渾身冒火。
冬天,清啞則喜歡抱著他,因為他身上火熱。
方初一面摩挲她柔軟的胳膊,體會溫涼,一面道:「這子,今天真是氣死我了:聽了謝吟月的話私自跑去找人,找到了也不叫我們;從閻王殿逛了一趟回來,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他爹,倒對人家女孩長大了要娶人家。你他怎麼能這樣呢?把我方家的臉面都丟光了!」
清啞不出聲,瞅著他微笑。
方初沒得到回應,低頭問:「你不覺得他反常?」
清啞反問:「你時候幹的事正常?」
方初埡口無言。
相比兒子,他的經歷好像更離譜。
忽聽外面紫竹道:「奶奶,適哥兒來了。」
一陣急促腳步跑進來,跟著帳簾一掀,適哥兒頭髮散亂地探頭進來,方初早在聽見紫竹聲音就坐起來了,問「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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