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接過記錄,第一眼掃向下署的簽名。
東方楠嬰?
他記住了。
他再看了遍記錄,隨後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
「來人!拿下此二人!」
手一指地上跪著的兩名人證,立時就有衙役撲上,一把將那二人按在地上。
二人驚疑,掙扎,高喊「冤枉!」
司寇繼昭嘲諷地一斜唇角。
「冤枉?明淨、明心辰時二刻剛剛入城,本案死者其時已亡,他二僧無罪。
而你二人!在死者夫君高呼『殺人啦』之時,便立刻自外奔入。
怎麼?你倆就在院子外候著呢?
因何候著?是殺完人之後,還未來得及離開,便見到有僧人上門化緣,故,不及脫身,藏身於院外某處?
來人!帶人去出事那戶人家的院外,仔細搜檢腳印,拓之回來比對!」
二人聞聽此言,頹然放棄了掙扎,一時痛哭流涕道
「是我兄弟二人,窺其美色,乘其夫出門之時,想打暈她再行其事。
誰知,小人手重,又打錯了地方……
發現其斷氣之後,就……就趕緊家去拿了包準備藥耗子的藥,回來給她灌進去……想讓其被認為是自殺。
之後,逃出門就藏起來,想看看其夫如何處置此事,就見有僧人到那邊的鄰居家乞食,便……小人等認罪,認罪。」
此時,水銀已在畫眉的掩護下,悄然退入人群,離開。
該她做的事,她已經做完了,後續如何,她不好奇,亦不關心。今日拋頭露面的已是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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