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興見霽月臉色沉下來,悶悶不樂。
春杏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條街上的集市這么小,一眼瞧過去,沒什麼可逛的。要不我們回去吧!」
霽月搖搖頭,繼續邁步往前走。
她在此停留一天,就是要看她的屬地是什麼樣子?她要看到一個真實的邯州現狀,她要發現弊端。
發現弊端,才能想方法治理好他的屬地。
她要靠他們生活,他們也倚仗著她,生活。
霽月沿路走來,一路上,再沒有發生剛剛的事情。
霽月瞧著:集市上大多數是附近的村民,他們把山裡的,河裡的,家裡的東西,拿到集市上來兌換。
買的人很少,大多數都是兌換自己基本的生活物品。
整條街上,只有一家衣鋪,連個首飾鋪子都沒有。
這裡沒有茶樓,沒有大的酒樓,沒有許多鋪面,有的只是小小的鋪面,賣的都是日常生活用品。
縣城都如此貧窮,可以想像得到,鄉村是如何的光景。
集市來回逛下來,才花了一炷香的時間。
霽月回到了屋裡。
霽月剛回屋,那邊衙役亦告狀到他姐夫典史處。
「姐夫,你得為我作主啊,我被人打了。」
掉了兩顆掉了兩顆牙的衙役,說話漏著風,典史瞥過去一眼,也是被他那滿臉的青紫色,嚇了一跳。
誰人?
這麼狠心,臉打成了青紫色,半邊臉腫得有饅頭高。
典史心中一緊:小舅子這樣子,被妻子看到,怕是要發癲了。
典史喚來城門守將,詢問霽月的情況。
城門守將,召來看守城門的兵士,一翻詢問後,只得知,那位夫人,夫家姓張,夫君是位商賈,在外鄉病逝,如今,回邯州老家。
商賈?
典史皺起眉頭。
一位商賈,丈夫後死了,她就敢如此囂張,竟然,敢打衙役?
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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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都是縣衙的典史了,你還怕她個商賈。她這是打你的臉。」
難道,你沒被打臉?
典史為這不成器又成天惹事的小舅子心煩。
不理這事,還不行,這小子頂著這個饅頭臉,他晚上如何跟妻子交代?
這不,霽月剛坐下來,喝了一碗鮮菌菇排骨湯,就有人送帖子來拜訪。
來拜訪的是縣衙的典史,剛剛那位衙役的姐夫。
霽月把人請到了偏廳。
這位陸典史身材不高,見人一臉獻媚的笑,點頭哈腰,這明顯是官場上浸營多年的老油條。
陸典史不滿意的看了一眼座椅。
霽月坐上首,下面只一張空椅子。
這位夫人竟如此狂妄,見了官,她竟然坐上首。
難道,她是個不識時務的人,不通人情世故的人?
典史憋屈的坐下來,試探著問道:「本官姓陸,是縣衙里的典史。夫人來此落腳,小的竟不知道,敢問夫人如何稱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