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楠兒命不好!」
這話杜公公更不敢接。
「楠兒的第一個王妃身體弱,嫁過去不過個把月就去了,好不容易,有他喜歡的女子,讓他娶回去,如今,……,也去了……」
人去沒去,還沒結果!
好吧!
這麼長時間沒找到,大概可能肯定不在了吧!
皇上只是想有個聽眾,並不需要聽眾發言,杜公公努力的做出傾聽的樣子。
「我知道,是他們算計了楠兒,怕楠兒生出長孫,……哎!楠兒啊!命苦!」
杜公公心微頓。
命苦?
慎王妃才算命苦吧!
皇上都說楠兒命苦了,慎王妃自是白死了!
唉!
天家啊!最沒規矩,死了個人也就死了!
活著才最重要!
……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尋找的結果,卻沒人能猜透,慎王在想些什麼?他從那個早上離開了玉錦河河岸,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玉錦河被翻了一個遍,船隻不許走,人不許靠近,就是這樣,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
尋找的人似乎陷入了絕望。
衙役與禁衛軍撤了回去不少。永城侯府的人與慎王府的人依舊在不停的打聽尋找。
然而,在一個山林的木屋裡,昏睡了三天的霽月,終於醒了過來。
「姐姐,你醒了嗎?」
霽月轉過頭,身下的幾塊木頭板子發出「吱嘎」的響聲。
一個身穿粗布粉衣裳,扎著兩個沖天小辮的女娃,瞪著懵懂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
霽月急切的摸了摸肚子,孩子還在!
霽月鬆了一口氣。
「這是哪裡?」
話落,霽月皺了眉,她那天甜糯糯的嗓音變得沙啞,喉嚨炙熱的疼痛。
「這是我家!」女娃乖巧的回答,「我哥把你背回來的,哥說你病了。」
「你哥?」
「我哥去山上採藥了,你病了,哥沒錢給你看病,所以,哥親自上山採藥,好治好你的病!」
霽月聞到一股藥香味,她喝了她哥哥的藥才醒的嗎?
霽月坐起來,打量起屋子來。
其實,沒什麼可打量的,一眼望到頭,這就是一個茅草屋,除了床,什麼都沒有。
哦!還有一個小板凳,擱著缺了口的一個碗。
霽月掀開薄得如紙的棉被,站起來!
「嘶!」
腿上有點疼。
霽月腦海里閃過,她落水的一霎那,黑衣扔過來的一把刀,她奮力一蹬,蹬到了馬身,她往前竄了半步的距離,這才躲過了那致命的一刀,不過刀依舊擦過她的腿,落入河中。
女娃高興的說道:「你的腿傷了一個口子,哥哥給你上了藥,哥哥說腿傷沒事,只要人醒了就行。姐姐您醒了,定是沒事了。」
醒了恐怕事更多,霽月望著遠方,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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