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楚天舒一雙劍眉頓時擰起。
一個護衛拉開最中間一輛車的車門,從車裡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人。
楚天舒看著那個年輕人,目光微微閃動。
這個年輕人,他似乎見過。
沉思片刻,楚天舒猛然想起,那天晚上賽車的時候,這個年輕人也在場,並且也是參加比賽的車手之一。
這時,一個金髮碧眼的西方男子從車裡下來,一幅鼻孔朝天的樣子。
不是那位鷹國皇家醫學院最年輕的外科博士傑森,還能是誰。
見到診堂外面那些端著斷掉的手腕,表情痛苦的鐘家保鏢,傑森等人面上都露出詫異之色。
看著傑森,門口的韓君瑜,表情很是複雜。
注意到韓君瑜之後,傑森也是微微一怔。
儘管沒能治好韓君瑜,傑森卻並沒有絲毫尷尬。
因為在他的意識里,病到韓君瑜這種程度,是不可能治得好的,即便是讓他的老師喬納斯親自出手也沒用,所以他並不覺得愧對韓君瑜。
傑森來到韓君瑜面前,開口問道:「夫人,你怎麼在這兒」
他瞥了眼面前古色古香的門臉兒,嗤笑道:「你不會是真來找這些騙子給你治病了吧」
說完,他聳了聳肩,嘆道:「不過也沒關係,病到你這種程度,已經沒有什麼治療意義,你想找中醫就找吧,只要心裡能痛快些,就當臨終關懷了。」
聽到這番話,韓君瑜心裡的憤怒再也壓抑不住,尖聲叫道:「你給我閉嘴。」
傑森沒想到韓君瑜竟然會這個態度對他,頓時一愣,反應過來後,攤了攤手道:「癌症晚期病人的情緒都會比較暴躁,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韓君瑜氣得胸潮不住起伏,她咬了咬牙,冷然問道:「你又是來這兒幹什麼的」
「當然是來找那個小子算賬的。」傑森面上閃過一抹陰鷙,「沒有人可以那麼羞辱我而不付出代價的。」
韓君瑜點了點頭:「那我就拭目以待,你要真能讓他付出代價,我可以原諒你剛剛對我的冒犯。」
傑森冷冷一笑,撩開衣襟拔出一把手槍,「咔嚓」上膛後,衝著面前的玻璃門就扣動了扳機。
只是一扇普普通通的玻璃門,又不是防彈的,近距離被手槍轟擊,頓時「嘩啦啦」碎成一堆渣。
診堂里的病患們大驚失色,叫喊著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