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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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明威殿之中,燭離躺在寬大的墨玉寶座上閉著眼睛休息,她的雙腿不時的互相搓動幾下,然後臉色就變得有些潮紅。
她睜開眼,表情變得有些煩躁。
她招了招手,兩條巨大的深綠色蜈蚣隨即蜿蜒著爬了過來,然後在她面前俯首。她低低的交代了幾句,兩條深綠色的蜈蚣隨即迅速的離去。很快,一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少年真神被帶了過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的精光。
燭離從墨玉寶座上一招手,那赤身**的少年便身不由己的飛了過去。然後被燭離一把按在墨玉寶座上,那兩條深綠色的蜈蚣纏繞在一起,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低鳴。
少年從開始的恐懼,到後來的歡愉,這個轉變的過程很快。因為燭離的模樣足夠美,她的身軀足夠誘人,而且她的能力那麼的讓人沉迷。不過片刻,少年就從嗓子裡向外發出呻吟,小腹一陣陣的涌動。燭離在上面低著頭看著少年,臉上的表情卻冷冰冰的讓人害怕。
少年沒有睜開眼,如果睜開的話,他會錯覺自己看到的不是一個絕世佳人,而是一隻正要殺死丈夫的母螳螂。
燭離當然不是母螳螂,她是六足蟲王和人類生下的孩子。她從母親那裡繼承了美貌,從父親那裡繼承了強大的天賦和一種她自己無法抵擋的**。
十幾分鐘之後,少年的臉色忽然變了,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他開始掙扎開始哀嚎,開始乞求。可是早已經晚了,他的身體迅速的萎靡了下去,很快那丰神如玉的翩翩公子,就變成了一具皮囊。他的血肉迅速的消失,皮包骨頭一樣,看著讓人從心裡發麻。
燭離赤身**的站起來,肌膚看起來更加的晶瑩剔透了。在墨玉寶座上,那少年已經變成了一具乾屍。
燭離厭惡的一擺手,那乾屍隨即化作粉末,四散而去。她有些失神的在墨玉寶座上坐下來,眼神里都是不滿。
沒有人可以滿足她,從沒有。
她覺得自己是個可憐人,明明有太多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但是就是無法全部得到。她閉上眼,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了父親和迦樓在床榻上纏綿的畫面,然後她看到那畫面忽然變了變,在父親身下神域的迦樓抬起頭眼神陰沉的看著自己。燭離暴怒,手裡幻化出那血紅色的巨大鐮刀,當她要衝上去的時候卻愣住了......因為她看到,迦樓的臉變成了她自己的臉。
啊!
燭離睜開眼,發出一聲悽厲的喊叫,整個大殿都在震動著。那本來纏繞在一起的兩條深綠色蜈蚣,被這種震動瞬間擊殺,粘稠的綠色液體往四周蔓延了出去,覆蓋了很大一片地面。
燭離就那麼**著身子,手裡抓著她的血色鐮刀大步走拉出去。從她身後看過去,那線條,那身軀,如此的動人心魄。當她走動的時候,那臀部上下起伏的渾圓,讓人有一種血脈噴張的衝動。可是她就是毒蟲,任何男人靠近,都會被毒液腐蝕的屍骨無存。
有人說,越美的東西,毒性越大。
燭離,便是如此。
她走到明威殿外面,抬起頭看到了天空之中懸掛著的月亮。她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月亮,在每個世界都有這樣照亮了整個夜晚的東西。而每一隻蟲子,尤其是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下的蟲子,似乎對月都有一種崇拜。
當她走出去的時候,大殿外面空地上那些對著月亮好像發了情似的六足蟲潮水一樣往四周退,沒有一隻干靠近她。因為所有的六足蟲,都感受到了她身上那冷冽的可怕的殺意。
就在這時候,被掛在銅柱上的迦樓忽然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讓燭離幾乎封掉話。
&不行,神不行,你可以試試蟲子。」
迦樓的話,如刀。
&不是蟲子!」
燭離飛起來,血色鐮刀劈落,卻在迦樓脖子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她眼神陰冷的看著迦樓,而後者不甘示弱的和她對視。
過了很久很久,燭離忽然將鐮刀收回,然後一聲長嘆:「你知道為什麼我不殺你嗎?你真的以為我害怕的是我父親?在我眼裡,他根本就不是父親。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的實力強大起來,第一個殺了你,第二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