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墜入愛河了。」
以身相許?蕭總倒是想啊,只是老闆娘暫時不會批准。邵東寧一面腹誹他家蕭總,一面原諒了的用詞不當,反調侃回去:「看來以身相許的經驗頗多啊。」
一副遺憾的樣子:「哦不,我還沒遇上可以以身相許的女孩子,邵,歡迎推薦,來者不拒。」
推薦?邵東寧忍不了他了,以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回答:「拜託,你還是講英文吧。」
朝他的團隊攤手:「他嫌棄我的中文,真是太不友好了。我要向蕭告狀。」
眾人笑起來。
以開朗的個性見到赫饒的場面可想而知,他恨不得把所有知道的成語全部用來讚美這位美麗的女警,更是拉著赫饒的左手不放,還要作勢親吻。
這怎麼可以?那是我的專屬。蕭熠正欲上前,赫饒已搶先一步輕巧地抽回手,並不著痕跡地退後一步站回蕭熠身旁。
蕭熠無聲笑起來,友情提示:「出於對你人身安全的考慮,我提醒你不要對我女朋友動手動腳。」
一臉委屈地看著蕭熠:「我才不是那麼粗魯的人,我沒有動腳。」
蕭熠上前一步展手與擁抱,以英語真誠地說:「謝謝你的到來。」
擁抱老朋友,以蹩腳的中文說:「我其實是來參觀你美麗的女朋友。」
蕭熠賞他一拳。
辦事效率很高,儘管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卻連時差都顧不上倒,就要先檢查赫饒的手傷,然後去見了赫饒的主治醫生,甚至還和參與手術的邢政進行了長達將近一個小時的溝通,隨即立即組織他的團隊開會,定於兩天後為赫饒進行二次手術。
對於手術的決定赫饒沒有異議,她只關心:「在手術成功的基礎上,我的手可以恢復到和以前一模一樣嗎?」
的回答出人意料,他惋惜地說:「哦,當然不能。」
不止是赫饒,蕭熠的臉色都變了。
眼睛亮亮地看看眾人,片刻,以興奮的語氣說:「它會比以前更靈活。」
這個神經病!蕭熠抬腿給他一腳。
料到會遭遇這樣的待遇,他輕巧地跳開,撫著胸口一臉受傷:「請友好對待國際友人。」
離開醫院時,蕭熠去送他,「真有那麼大把握?」
收斂了玩世不恭,表情難得地嚴肅起來:「要確保手術成功不難,但是,功能訓練更重要,你要保證她是個聽話的病人,否則我不保證能恢復如初。」
蕭熠顯然有些失望:「我多希望剛剛你不是信口開河。」
的關注點卻是:「信口開河也是個成語嗎?什麼意思,快給我解釋一下。」
蕭熠苦笑著搖頭:「等你治好饒饒的手再說。」
也不計較他的小氣,反而笑起來:「給病患和家屬信心和鼓勵,也是醫生的責任。蕭,酒店管理我比不過你,」他擺出一副自以為很帥很拽的樣子:「醫學方面,信我者必贏。」
蕭熠微微地笑:「你中文越來越好了。」
倒很謙虛:「和你的英文相比,還是落後。」
蕭熠伸出手:「拜託了。」
用力握了一下:「我的目標是:保持百分之百的治癒記錄。」依舊樂觀自信。
蕭熠回病房時,赫饒正在接電話,聽見她說:「為什麼把我受傷的消息告訴她?還擅自作主接她過來?我說過了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了她的安全,我不能和她見面。」他站在外面沒動。
應該是被打斷了,話至此赫饒停了下來,再開口時語氣緩和下來:「我很好,沒事的,不要擔心,你要乖,要聽乾爹的話,好,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嘍,晚安。」
這邊是如此溫柔的赫饒,那邊是他可愛的女兒楠楠,蕭熠的心都要被融化了。而他也終於確定,在此之前,赫饒並不知道邢唐帶楠楠來過醫院。昨天,邢唐抱走楠楠卻沒有上樓,或許是因為中途遇見了他,也或者是因為現有記者潛守在住院處。
只是單純地帶楠楠來看赫饒嗎?僅僅是要給她驚喜那麼簡單?為什麼那麼巧合,楠楠會落單?邢唐過來的方向是停車場,可是,他完全可以停好車再帶楠楠一起過來,怎麼會放心把孩子先放下再去停車?不合情理。
邢唐的目的似乎就在於讓楠楠